些沐浴用。”
“难怪这么香,下次也采点儿给我吧。”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好。”映寒乖乖地应道。
南浔笑问:“寒寒今天心情好像很好?”
映寒斜她一眼,“明知故问,林月锦死了,侯府没了,我能不高兴?”
南浔想了想,问:“寒寒是不是已经知道上次祥和寺绑架的幕后凶手了?”
映寒嗤了一声,“你在怀疑我的脑子吗?跟你我都有仇,还不想我好过的除了林月锦和秋双小贱人,还有谁啊?刚好这两人又勾搭在了一起,幕后凶手肯定就是这两人无疑。”
找女人来侮辱他,这种事儿恐怕只有秋双那小贱人才想得出来。
突然想到什么,映寒笑得特别妖,“肖瑶,你知不知道秋双如今在哪儿?”
南浔一怔,这个她倒没在意,跟林月锦比起来,秋双对她造成威胁的可能性太小了。
映寒眉毛轻轻一挑,“听说林月锦死的当天,秋双偷偷离开了林月锦办置的外宅 。他忙活这么久,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啧,可怜啊,我听乐石说,他又回芳满阁重操旧业了。只是,如今谁都知道他被林月锦玩过了,他以后再也清高不起来了。”
南浔看着怀里的小妖精,可没从他眼里看出丁点儿的同情。
映寒突然盯向她,问道:“肖瑶,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可怜啊,不如咱们把他也接回府吧,毕竟这可是你追捧了好久的哥儿,还是蝉联多届的花魁呢~”
最后这一个尾音让南浔心都酥了,然而脸却黑了。
“你再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收拾你?”南浔冷着脸道。
映寒微微一愣,薄唇抿了抿,“你要如何收拾我?”
南浔一下掌住他后脑勺,将人推了过来,二话不说便来了一记绵长深入的热吻。
结果到了最后,南浔又成了缺氧的那一个。
尼玛,有内力了不起啊,会憋气了不起啊。
南浔呼吸还没完全平复便道:“寒寒,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了。”
映寒轻嗤道:“你说你以前的眼光怎么就这么差?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秋双这小贱人。”
南浔做投降状,“我以前眼瞎,脑子进水,有病没吃药。寒寒满意了?”
映寒斜她一眼,那一眼仿佛在勾她的魂儿似的。
“话说寒寒,你为啥这么厌恶秋双啊?你们平时好像也没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