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也不嗦,直接道明来意,“我要给映寒赎身。”
这话一出,所有醉香阁的哥儿们都震惊了。
赎身!
这可是他们一辈子都在奢望的事情!
赎身就代表他们以后都是良家子了,可以正常婚嫁,但因为他们常年干这种卖艺卖笑甚至是皮肉买卖的勾当,很少有人傻到会给他们赎身,加之被赎身的时候,掌管着他们卖身契的花楼掌事肯定要狠敲对方一笔,所以势必会狮子大开口。
重重原因导致这些花楼哥儿能真正被赎出去的很少。
一般的哥儿便是如此,更别说醉香阁的头牌映寒了!映寒还是清白之身!
映寒听说肖瑶来了,匆忙赶到了大堂。
南浔见到他,双眼顿时一亮,一把将人拽到自己身边,兴奋道:“寒寒,我今天来给你赎身了,我要带你回府!”
映寒发怔地看着她,有些不确定地道:“赎身?现在?”
南浔笑得很灿烂,“对,就是现在!寒寒,昨晚上我已经说服我爹娘了,他们已经认可你这个女婿了。”
映寒看了她许久,确定她不是说谎,眼里便有笑意一缕一缕地往外浮现。
他嘴角不自觉地轻轻勾起,问:“可是我很贵的,你带够银钱了吗?”
败家南浔手一挥,“带了好多,买下两个醉香阁都足够!”
映寒大掌回握南浔的手,微微收紧。
醉香阁的掌事却不高兴了,“肖大小姐,映寒是我们醉香阁的台柱子,您要走了他,这不是诚心让醉香阁开不下去么?”
南浔心情好,便拍了拍他马屁,“凭掌事你的眼光,肯定能物色出更多台柱子,说不准映寒一走,你马上就找到新的可以取代他的头牌了。”
掌事不吃这一套,他若有似无地扫了映寒一眼,见他一声不吭,便沉了脸道:“肖大小姐可知映寒每年能为我挣多少银钱?每年足有两万两!一年两万两,五年便是十万两!所以肖大小姐若没有十万两,映寒你今天休想带走!”
南浔:……
卧槽,十万两?你特么怎么不直接去抢劫呢!
南浔瞪着他道:“掌事,你唬我呢?映寒是长得艳丽无双,但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般阔绰,愿意用一千两包下映寒,我估摸着你靠映寒每月总进账能有个一二千两就不错了,加上胭脂水粉精美衣裳等大开销,映寒一个人大概能给你每年净挣一万两,五年也就五万两!”
掌事被她说的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