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衔接身子的那中间,有一瞬间女子的身体暴露在了男人面前,但很快便又被被褥遮挡住了。
南浔趴在他胸前,笑盈盈地问他,“大人,我重不重啊?”
宫墨染从被褥里探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别闹,本座躺一会儿便要起了。”
南浔像一条毛毛虫般在他身上蠕动啊蠕动,爬到与他齐平的地方,小小声地非常害羞地问道:“大人,还早呢,我们要不要……锻炼一下身体?”
宫墨染懵了一下,他想了想,道:“也好,虽然比素日里晚了一些,但本座可以教你学习一套简单的剑法。”
南浔听了这话更害羞了,“大人,你说话好含蓄啊,那、那我们开始吧,再耽搁一会儿,大家都要起床了。”
宫墨染颔首。
于是,两人一起行动。
一个躺平等宠幸,一个起身欲下床。
南浔:……
宫墨染:……
空气都尴尬得凝固了,南浔突然爆发出一阵干笑,飞快地将男人因为起身滑落下来的被子扯了过来,将自己裹得死死的,“那个,大人您先出去练剑吧,我突然稍感不适,就不陪你去了,呵呵,呵呵呵。”
说着,连同被子一块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宫墨染没有离开,他放下了床帐子,重新躺了下来,然后将小丫头包成一坨的身子给转了过来。
青纱帐子里传来男人的声音,清淡中带了一丝笑意,“朵朵,日后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跟本座说,不用说得这么……含蓄,本座有些时候比较迂腐,意会不了。”
南浔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一只手在床上抠啊抠,差点儿没在上面抠出一个洞。
“朵朵啊,你当真想……陪本座练剑?”
“啊……不、不是……这个……那个……其实我刚才就是口误。”南浔的脸红成了猴屁股。
好吧,其实是因为昨晚上太迷糊了,虽然你醒来都记得,但很多感觉都忘了啊,小色女南浔很想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再和国师大人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妖精打架。
可能是上个世界被远古人的直白影响到了,南浔心里是那么想的,就那么跟**oss说了。
现在想想,这可是讲究含蓄美的古代啊,她方才的话岂一个孟浪了得?
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朵朵,下回吧,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不够用,有些太短了。”
南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