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义不赞同陆天的说法。
陆天摇摇头,“大哥,我敢跟你打赌,用不上十年,东南沿海将全面超越我们,到那个时候,再追,就追不上了。”
“那,那我们怎么办?”周秉义似乎听懂陆天的判断,问道。
“大哥,我判断,明年这个时候,三中全会召开后,全面发展经济的政策将正式公布。我觉得要是等到政策公布后再行动,就晚了一步。听我的,胆子大一下,先走一步,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陆天望了望周秉义。
周秉义身子向前倾一倾,“陆天,怎么先走一步?”
陆天身体同样向前倾了倾,说:“大哥,你现在是正科干部,按理说,三十岁干到正科不慢了,可要更好地为百姓造福,就要当更大得官。
按部就班,循规蹈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升上去。你现在不是在吉春商业局么,就大胆做几个进出口项目,有了成绩口碑,加上爸在后面支持你,才能更快走上领导岗位。
你要是担心出事,就和我的省商业公司合作,出了事算我的。”
“陆天,咱们是一家人,你出事了也不行。既然你这么有信心,觉得三中全会后,政策一定会向好,那我信你的,你有什么好主意,我跟你一起干。”周秉义握了握拳头。
周秉义是一个谨慎的人,毕竟是从光字片那种地方走出来的,谨慎融入到了骨子里。即便成了大领导的女婿,依旧十分谨慎。不过,他深信陆天不会害他,陆天说什么,他跟着做什么,错不了。
见周秉义言之凿凿,陆天接着说:“大哥,我找到了一个能够创汇、还很安全的门路,本来是准备用商业公司来做,现在你有了想法,那我们就一起做。”
“什么想法?”周秉义眼睛一亮,问。
“现在京城有了明确的政策,可以通过文化输出创汇。前些天,孙赶超两口子来找我,她对象说,能不能把工艺品厂的麦秸画卖到香港。我把样品寄给郑娟,郑娟摸了一下市场,觉得这样的工艺品,不仅能买到港岛,还能卖到欧美,市场很大。
除了麦秸画,吉春还木版画、铜版画,我想,以你吉春商业局名义,把这些工艺品厂作品集中销售到我的商业公司,我再把这些工艺品卖到港岛,这样的话,你有了业绩,我有了外汇,更重要的是,这些集体企业也有了条生路。”陆天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太好了,陆天。明天我就去办。”周秉义一脸笑意说。
“姐夫,我们账上的资金没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