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望去,商业公司的小车驶了进来。
周玥心下顿喜,知道是陆天回来了。捋了捋头发,冲出门去。
下到一楼,陆天正从门外走进来。周玥忙上前几步,娇声说:“姐夫,你回来了。”
陆天摘下手套围巾,笑笑说:“周玥同志,我要批评你了。”
“我也没犯什么错误,你凭什么批评我?”周玥翘着小口说。
“我不是说过了,在公司不能叫我姐夫,你忘了?”陆天一边上楼一边说。
听了陆天的话,周玥吐了吐舌头,“姐夫,下次握记得了。”
“又叫姐夫了。”陆天回首说。
“陆总……”周玥字正腔圆喊道。
“这才对么。”陆天笑笑说。
进到办公室,陆天坐到办公桌,周玥回身把门关上,坐到陆天身前:“姐夫,你不在这半个月,我有几件事要跟你汇报。”
“玥玥,你怎么又叫姐夫了?”陆天笑道。
周玥捋了捋额头的散发,扬了扬头,“姐夫,你跟我说,有外人的时候不能叫你姐夫现在屋里只有你我,有什么不能叫的。”
“强词夺理,说吧,有什么事?”陆天双手搭在桌上,问。
“姐夫,郎健来了。”周玥咬了咬嘴唇说。
“郎健?他没把你怎么样吧?”陆天心头一惊。
三年前,在西山小木屋,郎健已经把周玥的裤子脱下来了。
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被晕迷的周玥就被郎健糟蹋了。正因如此,每次郎健对周玥有非分之想,陆天就格外紧张。
“他要是真把我怎么样,我能这么心平气和跟你说话么。”周玥见陆天一脸紧张,内心一阵欣喜。
她觉得,陆天心里还是关心她的。
“没有就好,这个郎健进去两年还没记性。”陆天摇摇头。
“这个郎健何止是没记性,姐夫有件事我跟你说。”周玥神秘道。
“玥玥,什么事?”陆天问。
“姐夫,你离开吉春的时候,担心被郎健欺负,让白院长派了两个人保护我。一个星期前,郎健要见我,被肖同庆挡在门外后,我担心郎健再来骚扰我,就让白院长派的人跟踪了郎健,他们回来跟我说了一件事。”周玥向门口处望望,说。
“快说吧,别吊我胃口了。”陆天说。
“姐夫,白院长的人跟我说,郎健最近没回大院住,而是回到了郎大平丁字巷的老房子住。跟他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