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郎大平的事。我不追究了。今后你不去郎大平那,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乔春燕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哽咽道:
“不去不行。郎大平说了,一个月内,把我从大众浴池办到妇联,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想错过。我要是去了妇联,是做办公室的干部,算是光宗耀祖了,咱们儿子跟着都光荣。”
听了乔春燕的话,曹德宝又涌起了怒火,“乔春燕,你还要不要脸了,当着我面,说去郎大平那住。”
乔春燕侧过身,看着曹德宝道:“德宝,我们都是小老百姓,能傍上郎大平不容易。反正也睡过了,睡一个星期是睡,睡一个月也是睡,没什么区别。一个月后,郎大平给我调到妇联,你就是妇联干部的家属,在酱油厂都得被人高看一眼。”
乔春燕把好处跟曹德宝说了一遍。
曹德宝听完乔春燕的话,低着头半天不语。
过了几分钟,叹了口气,“你说得对,睡一天也是睡,睡一个月也是睡,要是真能把你办到妇联,睡一个月倒也值。可咱家牛牛还小,你晚上不回来,孩子要吃奶怎么办?”
听曹德宝的口气,乔春燕知道他服软了,于是说道:
“我去郎大平家,都是先给牛牛喂一遍奶,喂好了,再挤在奶瓶里一些。郎大平也挺照顾我,还送了我一罐奶粉,实在饿了,给孩子喂点。
这几天,我把孩子送到我妈家,我妈就这么照顾的牛牛。
我妈妈身体不好,也照顾不好牛牛。
一会儿把牛牛接回来,我跟酱油厂请假了,这半个月你不用上班,在家看孩子就行了。”
“可你去郎大平那,让他压在身下面,我心里有火啊。”说着,曹德宝把双手插进头发里,呜呜哭了起来。
乔春艳并没去劝,她知道,曹德宝就是个窝囊废,把委屈哭出来,就好了。
果然,没多久,曹德宝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叹了口气,“春燕,那你去吧,孩子交给我。记着千万别怀上郎大平的种,那样我还不如死了。”
听到曹德宝这么说,乔春艳知道,自己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去郎大平家了。
看到地上散落的照片,乔春燕问:“德宝,这些照片,你是在哪得到的?”
这个时候,曹德宝彻底也不那么激动了,“我在门口,正好有个邮递员来送信。
当时,我脑子一热,找你算账。现在想想,那个邮递员可能都是假的,故意在家门口等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