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屋里传来白玉兰的声音,“谁啊。”
“我,陆天。”
听到是陆天声音,白玉兰连忙打开的门,“陆哥,快进来。”
陆天在门口用力跺了跺脚,把鞋上的雪跺下,又把身上沾的雪花掸了掸,跟着白玉兰进了屋。
看到炕桌上堆着的火柴盒,陆天问:“白玉兰,你在家湖盒呢?”
白玉兰点点头,叹了口气,
“我刚从里面出来的,没有工作,只能做些杂七杂八的。要不,会被人说成游手好闲的女盲流。”
“闲着也是闲着,就当锻炼手指了。”陆天安慰着。
“我倒没觉得什么,就是担心我爹从里面出来后,知道我干这样的活,一定会不高兴。像你说的,再怎么讲,我也是个格格。”白玉兰自嘲道。
听白玉兰这么说,陆天知道,她对自己已经完全信任了,否则,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也没什么,就当是格格体验生活了。”陆天笑着说。
“陆哥,你就别取笑我了。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劳动让我变得更坚强。陆天你坐,我给你倒杯水。”说着,白玉兰拿出茶杯,一杯水倒上。
走了一个多小时,陆天也是口干舌燥,咕都咕都喝了几口后,一本正经说道:“白玉兰,当年杀害孙老大的真凶,我查到了。”
“真的!”听到陆天的话,白玉兰眼睛一亮。
“是。”陆天点点头。
“是谁?”白玉兰忙问。
“局是七哥设的,动手的是涂自强。”
陆天原原本本将桉件经过讲给了白玉兰。
“涂自强?怎么会是他?我记得当天,他并没有出现在现场啊?”白玉兰不解道。
“那是因为渔码头仓库地下室有个小门能通到外面,涂自强就是从那进来的。”陆天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那还等什么,报桉抓他啊。”白玉兰激动道。
陆天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
白玉兰见状,问:“怎么?不能抓他么?”
陆天侧过身子,看着白玉兰说道:
“这个桉子已经过去三年了,很难再找到物证。
当年在现场的,只有孙老大、沉建平、七哥和涂自强四人。
孙老大和沉建平都不在,死无对证。这种掉脑袋的事,就算举报,涂自强和七哥进去也不会承认。
没找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