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员目露寒光,“邻居关系?没有那么简单吧。有人举报,你和郑娟不仅关系紧密,还和她生了个孩子,这个孩子就在香港,有没有这件事?”
“没有。”陆天斩钉截铁道。
“还不承认。
告诉你,按照举报人提供给调查组的郑娟信上写着的蛇头联系方式,广州调查组已经将这个蛇头抓捕归桉。
据蛇头交代,香港那边的东家给他留下过话,要是有吉春人来找,就马上送到香港。
你还有什么话说?”调查员的问话愈发严厉起来。
听到调查员这么讲,陆天清楚,一定是那天涂自强他们记下来信上蛇头联系方式,向调查组举报。
很有可能因为这个举报信息准确,调查组才动用了香港那边眼线,对信上其他内容进行了调查。
这么看来,这一次调查组将自己拘留,是有备而来。
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见招拆招了。
想到这里,陆天否认道:
“同志,我从来不知道有什么信,郑娟也从没给我留下过什么信。至于蛇头,我更不知道是谁。”
“没有,那举报人是怎么知道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也想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信又在哪里。”陆天从容应答着。
“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再告诉你,据香港那边得到的情报,郑娟到香港不久,就有了身孕。
六九年五月,在香港产下一子。按时间算,一定是在内地时候就怀上了。
那个时候,只有你跟她接触频繁,这个孩子一定是你的。”
“不可能,要是我的孩子,还有蛇头这个渠道,我干嘛在吉春受苦,去香港不好么?”陆天反问道。
“你留在吉春,当然是动机不纯,准备搞破坏的。”一名调查员义愤填膺道。
陆天微微一笑,“同志,我就是酱油厂一个小小车间副主任,我能搞什么破坏?你们可以去酱油厂调查,我工作可是兢兢业业,从没出过纰漏,年年都受嘉奖的。”
“陆天,你不要狡辩,好好交代你说的问题。你和郑娟究竟什么关系?”另一名调查员把审问又拉回正轨。
“我说过,我们是不错的邻居关系。”陆天底气足了起来,朗声答道。
“陆天,你狡辩也没有用。
我们调查过,四年前郑娟的亲生母亲也想把你带到香港,只是因为你和郑娟不是直系亲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