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做一个梦。”
“什么梦?”
陆天正了正身子,一本正经道:“我总梦见郝冬梅冬天打水的时候,掉到井里,生不了孩子。你也知道,我做梦很准的,所以我才反复提醒这件事。”
“封建,迷信。也就是我,你说什么我听什么,换成别人,一定以为你是神经病。”
“你是我老婆,当然要听我的了。蓉儿,这又大半年了,怎么还没怀上啊。”
“谁知道呢。”周蓉叹了一口气。
见周蓉语气中有些失望,陆天握起周蓉的手,“蓉儿,不急。爸不是说明天春节回来,能看到孩子就行么?还有一年半时间呢。”
“你都有儿子了,当然不急。”
周蓉白了陆天一眼。
“嘘,小声点,别让妈听见。”
陆天向里屋望了望。
“不用神经兮兮的,我妈和玥玥都睡了。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我还不知道啊。”
“我不是怕妈知道,上火么。”陆天抓了抓头发,说。
“放心吧,这件事我会烂在心里,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可话说回来,你跟郑娟住了半年,就有了孩子,为什么我们都快一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倒是不着急。
我才二十一,现在有玥玥在咱家,家里也不寂寞。
我是想让我爸高兴,他从小最疼我,我结婚,他比谁都开心。
走的时候特意说想看到孩子,要是回来看不到,得多失望啊。”周蓉叹了口气。
“那,我们就努努力。”
说着,陆天将手搭在了周蓉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