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士宾,涂自强这一手,你知不知道?”
陆天转向骆士宾,怒目相视。
“老大,我真的不知道。
当天强子来求我们的时候,那是一脸诚意,低三下四让我们替他求情,想见你一面,没想到还留这么一手。
老大,都是我们的错,你怎么收拾我都行。”
说完,骆士宾也低下了头。
“那个七哥,什么来头?”
陆天松了松拳头,看着二人。
“七哥啊,七哥是吉春数上号的社会人,有功夫,下手狠。
他家哥七个,他排老七。
他的大哥是个大官,借着他哥,在吉春社会上是呼风唤雨的人了。”骆士宾答道。
“你们两个和他有关系么?”陆天又问道。
“没关系,我和宾子都是走单帮,不愿意跟其他人拉帮结派的。”
这次是水自流开的口。
“那以后,就离这帮人远一点。特别是你,涂自强是什么人,你也看清了,以后,不能再跟他来往。”
陆天指着水自流,斥责道。
“我……我知道,以后再不会跟他来往。”
与上一次勉强答应陆天不与涂自强来往不同,这一次,水自流的语气坚定了许多。似乎下定了决心,不再与涂自强来往了。
陆天心里清楚,这个决心,对于水自流来说是痛苦的。
不过长痛不如短痛,对他来说,这同样是一次重生。
“那就好。不是要我收拾你们么?我想好了。”
“怎么来?”骆士宾试着问道。
“从明天起到正月十五,我想在家多歇今天,要是没什么事,光字片的垃圾你们多干点。
这样,行不?”
陆天望着二人。
“老大,就这个?”骆士宾又支起了牙。
“是,就这个。”
“一点问题都没有,你爱在家呆着就呆着,光字片的活包在我兄弟身上了。”骆士宾咧嘴笑道。
“宾子你是真会来事,将来是个做大事的人。
对了水哥,有件事你可别忘了,你答应了那个妹子初六去看病,当时候一定要去啊。”
陆天拍了拍水自流的肩膀。
“我,记得了。”水自流点了点头。
“记住就好,我走了。”
说完,陆天转身,大步走出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