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之前不是明明躺在刘寡妇的床上吗?
“特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花伯在心里悄悄地说了一声。
摸了摸头,渐渐记起来了,好像被人揍了,不然的话,头上也不至于会起这么大一个包来着。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可是连刘寡妇的毛都没有摸到就被打了?”花伯一脸苦逼地道了一声。
正这么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头上的那个包的时候,门外似乎有人轻轻地吼了一声,简直了,声若洪钟,非常可怕,于是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夜色苍凉,一片迷蒙之中,却又什么也没有看到。
不远处似乎传来一条毒蛇的恐怖的叫声。这样的声音当然并没有几个人听闻过,却真实存在,真的是毒蛇在叫着。
这样的声音在此深沉的夜色中闻去,就如龙吟似的,极其恐怖,吓得一些小鸟呀什么的,扑棱棱拍打着翅膀,直接逃蹿,不敢呆在此处了。而花伯面对这种事情,本来也想溜之大吉,却不可,不然的话,自己的家人怎么办呢?
独自住于东边这种荒凉之地,真的是太可怕了,早知如此,便不在此处修建房子了。可是事已至此,一时之间能怎么办呢?
一座坟墓边,似乎有人正在唱着丧歌来着。听闻到这种不太吉利的声音,花伯直接凑上前去,准备去阻止一二,万不可再这么下去了,不然的话,这还叫人睡不睡觉呢?
凑上前去仔细一看,并没有什么不正常,可是之前真的听到过那种唱丧歌的声音传来,此时怎么可能什么也没有呢?“妈的。”花伯啐了一口口水在冰冷的地上。
觉得自己的房子不能住人了都。于是花伯决定去找少秋,请他来给自己看房子,顺便也压压煞,赶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花伯一步步往着少秋的屋子而去,反正在这样的深沉的夜里,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
少秋独自怔怔地坐在破败的屋子里,不断地望着门外,想去看看,至少得去呼吸一下那种新鲜的空气,否则的话,长此下去,显然不妥。
肺病之渐渐加重,一度都到了不治之境地,此时感觉到胸部郁闷,不出去走走看看,实在是不成了啊。
一阵阵恐怖的风扫过大地,一切的一切,在此时几乎都不存在了,只有少秋一人呆在此种荒凉不毛之地,本来想逃去,不肯住下去了,可是念及小花之存在,那种逃亡的打算直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冯大爷正在什么地方骂街。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