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往往要高谈阔论,说些自己对时局的看法,评论着往事之不堪,或者是数落着一些行为不太检点的人们。对于瓦匠的女人的话,人们大都爱听,也相信,虽然她的身上极其不干净。
这时一位毛孩子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道破了此事,说瓦匠的女人不爱干净,“臭死了!”
可是这样的话尚且没有说完,便被瓦匠的女人掴了一巴掌,直接打倒在地,久久不能爬起来。那孩子只好是捂着自己的脸,低着头呆一边去了,根本就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见不是事,有人直接就说起好话来了。“真的是太香了啊。”
听到这样的话,瓦匠的女人这才高兴起来,不复之前的那种恨恨的样子了。得罪了瓦匠的女人,似乎也会是相当麻烦的呢。
“真的是太香了啊。”又有人这么弱弱地说了一声。
“香!”其他的人们纷纷附和。
……
在荒村,根本就没有人敢于得罪瓦匠的女人,有人说瓦匠的女人会放蛊,也有人说她不会,只是略懂一些法术罢了。到底如何,尚且不得而知。
在这样的下雪的夜里,人们相互聚集在花伯的屋子里,看着黑白电视,心情当然也是非常不错的,况且还能听瓦匠的女人讲一些远古之事。瓦匠的女人甚至说自己是神!
没有人敢于得罪瓦匠的女人。
“好香啊。”花伯此时凑到了瓦匠的女人身边,笑得张开了嘴巴,不住地赞叹有加。
“香,太香了。”花婶也如此说道。
只有小花准备离开,不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可是到底该去往何处呢,在这下雪的天气里?根本就不能出去,况且外面似乎还有鬼魂出没,独自外出,风险之大,那也是当然的。
一些坐远了的人们,在听到这样的话后,悄悄地,又凑近了瓦匠的女人了,根本就不敢远离,不然的话,可能会得罪瓦匠的女人。“你就这么嫌弃人?!”瓦匠的女人往往会这么责备一二。
“不对,这空气真的是太臭了。”一位傻子这么说道。
“是哈。”刘寡妇此时也附和着。
……
刘寡妇的话尚且没有讲完,便受到瓦匠的女人的攻击,说空气之所以如此不堪,完全是拜她所赐,不知有多少天没有洗澡了,不然的话,根本就不会是这样的情形。
“天地良心!”刘寡妇争辩道,“我昨天刚刚洗过的澡。”
“可是你身上为何会如此臭呢?”瓦匠的女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