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丧失理智殆尽,也不去关心花婶之存亡了,直接往少秋处扑去,不去与之说个子丑寅卯,不去打杀了他,花伯就不成其为花伯了。
大雨滂沱,夜色浓郁,一时也看不太清楚周围的事物,尽管往前扑去罢了,至于到底是人是鬼,也不用去管了。
“好嘞,他妈的敢骂我娘!”花伯气不打一处来,往着少秋处以飞行般的速度扑了过去,由于动作过于迅速,尚且走过了头,超过了少秋所在的位置。
当花伯折转回来时,重新站在少秋出没处,发现不过是块石头罢了,并没有什么少秋之存在,此时记起了花婶,遂冒着大雨不断地往前跑去,想去把花婶救起,可是到了河边,再去看时,烟波浩渺,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了。
花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怔怔地坐在椅子上,觉得一切皆是拜少秋所赐,若非他骂自己娘,此时何至于失去了自己的女人,无论如何得去问他赔损失不可。
……
少秋这天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听闻到门外大风呼啸,根本就不敢出去,只好是选择呆在家里看书罢了,不然的话,这一旦出去了,恐怕就不好了。
肺病日益加重,可是医者嘱咐,说什么不用吃药,服用女巫的符水就行了。加上今日看到女巫救治刘寡妇的一幕,少秋渐渐地相信了,把吃药之事彻底忘记在脑后,再也懒得去关注了。
本来想看些医书来着,可是不成,人家要打人,甚至会杀了他。与其如此,倒不如不去看还来得好些。
可是,服用了这么长时间的女巫的符水,病情并没有好转的迹象,甚至较比之前来得更加的不堪,有时连走路也走不动了哈。
但是,少秋并不灰心,相信在看了医书之后,可能病情就会得到控制,不会是如此情形了哈。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听闻到门外有人打门声出现,拉开屋门,进来一人,不是花伯又能是何人呢?
“伯伯此来有何贵干呢?”少秋弱弱地问道。
“这个……”花伯看了看少秋,觉得较比之前来得更加的消瘦,这肯定是病情加重,几近不治了。
“伯伯请坐。”少秋非常礼貌地为花伯让座,甚至还准备为之沏一壶清茶。
“坐什么,”花伯几乎吼了一声,“不用坐了,老子屁股长了个毒疮,坐不得!”
“哦。”少秋一时无语。
“老子来呢,”花伯喝了一口茶,旋即又喷了出来,将茶杯扔在地上,摔得粉碎,“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