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大黄之存在,老鼠做起这种事情来尚且有些捉襟见肘的味道,不太顺当,这不,正打算溜之大吉之时,感觉到自己的老鼠尾巴被大黄一只十分肮脏的脚踩住了,根本就抽身不得,一时无奈,只好作弄出一些可怕的样子出来,吓唬着大黄。
大黄本来想把老鼠的尾巴踩断了,看它以后还敢不敢再来叨扰主人睡觉,可是念及此物之凶残,样子极其可怕,眼露凶光,非常之贼忍的那种,一旦得罪,实在是不太理智,倒不如就此放过,以后在旷野无人之处碰到了,尚且有个说话的余地不是?
放过了老鼠的大黄坐在一边,尚且想吠叫一阵来着,可是念及主人正在与人家谈情说爱的,不能打扰到不是?
于是大黄忍住了,不去吠叫,只是不断地挥舞着自己的前肢,意思明白不过,要老鼠立马走人,不可多作停留,不然的话,可能就不管这么多了。
老鼠知道大黄不敢吠叫出声,不然的话,以后在大街上碰到它了,那些汉子可能就不会再送给它一些金银财宝了。
此时不怕,转了一圈之后,再度凑上前来,非要看个够不可,恰好刘寡妇的大门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一线光来,正好可以去瞅瞅。
里面的光景实在是可以,不然的话,老鼠也不会置自己的身家性命于不顾,趴伏在门缝处,看得魂都快飘出来了。
看到这个情形,大黄实在是忍不住了,不断地拉扯着,拍打着,甚至还在老鼠的眼睛上咬了一下,都使之流出血来了,可是人老鼠就是不肯滚,非要趴在那儿不住地往里面乱看不可!
为了看到这一幕,老鼠也是花了大价钱了,这不,眼睛瞎掉一只了,任是如此,依然不肯走,得看一下,再看一下哈。
大黄看到人老鼠的眼睛都流出血来了,知道已然是受到应有的惩罚,此时不再做什么,爱看就看吧,反正主人也没有要求它非要阻止此类行为不可。
可是老鼠的眼睛不知为何,渐渐地长好了,伤口处,用自己吐出来的唾沫抹了一抹后,瞬时之间便完好如初,使得大黄又生气了,觉得再这么看下去的话,可能不是个事,简直了,“他妈的还真是个畜牲哈。”
大黄几乎都要骂娘了,如此不知好歹的东西,放眼整个荒村,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位了,这般下流,如此无耻,“唉,我给你作揖了哈。”
大黄边这么想着边对着那只老鼠不住地作揖来着,其目的不过是一个,求着它赶快离去,再者说了,看这种事情得多背时呀,一只小小的老鼠能生受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