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自不待言,非要结果了刘寡妇家的大黄不可,似乎在大黄之存在,对他便会构成非常大的危险,不然的话,此时何至于握刀在手,欲冲上前来行凶呢?
大黄对冯大爷之流,当然也是看不过眼,当时也是想着扑上前去,把他咬上几口算了,可是见刘寡妇似乎不认可这样的行为,一时之间,吠叫一阵子之后也就算了。
“你这人到底是怎么了,”刘寡妇恶狠狠地瞪了冯大爷一眼,“为何与我的大黄过不去呢?”
“它会咬人的。”冯大爷如此说,可是说了这话,自己都不太相信,低着脑袋,偷偷地笑个不停。
“只要你不招惹它,”刘寡妇冷冷地说道,“我家大黄是绝对不会伤害你一根汗毛的。”
“可是到了夜里,”冯大爷笑着问了一声,“有了大黄之存在,不方便……”
……
冯大爷终于是扑上前去了,本来想把大黄两刀砍了算了,可是念及打狗欺主这样的老话,看了刘寡妇一眼之后,把长刀收起,渐渐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一时清静下来了,刘寡妇与大黄相依为命,坐在自家天井里,看着过往的行人,非常有自得之色,心想今天夜里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哈。
可是不成想有人对着大黄放了一枪,此人枪法之准,在荒村是有了名了,可是打大黄还真是欠些火候,打之不着,只是把大黄吓着了,对着那人不住地吠叫,直是把嘴巴都叫出血来了,依然不住地吠叫不已。
放枪的人是黑匪,此时看到刘寡妇买了一条狗,觉得非常之不好,至少以后夜里去刘寡妇的家里,与之商讨一些事情的时候会有所顾忌,不是那么地放得开手脚,倒不如在此时撂一梭子过去算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刘寡妇有些火了,“我家大黄又没有招你惹你,何至于放枪来着?”
“有了大黄,”黑匪喷喷不平地说道,“以后谁还敢进你的家门,都说这是一条非常可怕的狗,纵使有枪,只怕也不是它的对手哈。”
“不许打我的大黄,”刘寡妇如此说道,“不然的话,以后老娘不和你玩儿了。”
“好嘞,不敢打了,叨扰了哈。”黑匪撂下这话,一时之间,灰溜溜地逃去,瞬时之间便看不到任何影子了。
黑匪虽然是离去了,可是在心里却有些不依,想着办法,届时定然要给大黄一个厉害的,不然的话,到了夜里,一旦不住地吠叫,招来了一些人的围观与吵闹,恐怕就不好了,毕竟与刘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