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梦中寻找了,至于能否找到,此自然另当别论,不过不去找一找的话,心里终究是有些不甘。
……
花伯一觉醒来之后,看了看窗外,明媚的月光当真是非常之可人,想起二傻子之不待见,觉得有些不妥,似乎自己在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可是仔细认真地想了想,到底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呢?
花伯想不明白,可是又睡不着,于是不睡了,干脆从床上爬起来,出了屋门,想去读些书来着,不然的话,人二傻子如此聪明,万一自己与之不般配呢?
趁着无人,花伯想看看书来着,当然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书啦,不过是些小人书,“唉,到了这个时候,只要是书就行了呗。”花伯如此念叨着。
看不明白,不知道该怎么念,有时急了,觉得念出来的不是什么东西,甚至与一些诅咒差不太多,怕万一害到人二傻子,届时可能就不好了。
花伯一拍脑门,想起了和尚念的那些经文来了,估摸着也是这么个读法吧,于是,把那小人书拿在手里,念出来的,却不与书上的文字相符,而是不久前记起来的和尚念的经文。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读哈。”花伯终于是放下了书本,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干脆不念了,觉得再这么念下去终究没有什么意思,当时就打了个哦嗬,关上了屋门,觉得还是上床睡觉要紧。
……
转眼到了七月半了,荒村的人们,到了这个时候,都得去祭拜先人,似乎不如此,便是颇有些对不起祖宗的神灵。
二傻子的家住在大山深处,平日与人家也没有什么往来,只有在赶集的时候才出山,去吕镇购买些必需的生活用品,寻常日子,那是互不往来。
这天呆在屋子里久了,觉得不出去一下,似乎不妥,至少也得欣赏一下月色之妩媚,否则的话,空空的度过这流年岁月,恐怕有些对不起自己吧?
拉开屋门往外一看,但见花伯不知怎么搞的,竟然是提着个猪头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样子相当慈善,一副讨好人的模样,至于这么做的意思,那也明白不过,是想巴结人二傻子呗。
“哟,”二傻子有些不待见,“您来了?”
“来了,”花伯慎重地说道,“来看侄儿你哈。”
“这猪头是什么意思?”二傻子问道。
“送给你的礼物呗。”花伯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声。
“这么贵重的礼物,”二傻子有些生气,“侄儿当真是生受不起啊。”
“你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