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相当不好,一时之间没了那份心情,复钻出了屋门,得去把事情好好处置一下,不然的话,纵使与刘寡妇在一起,那也是不太放心来着不是?
出去一看,还好,并没有发现任何不正常之处,只是听到一片竹林,在此深夜时分,不知想起了一些什么样的不开心的事情,这不,趁着无人,悄悄地哭泣来着呢。
可能是看到冯大爷有了个女人了吧,一时想到自己的落寞,把持不住,便流下了泪水,那意思不过是吃醋罢了,不好事人而已,至于其他深远的意义,却是不可能有的。
冯大爷平生尚且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相信自己说出来可能也没人信,可是此事却是自己亲耳所闻。
“可能会出一些事情了吧。”冯大爷怔怔地站在那片竹林边,抽出一支烟来,点上了,吐了一口浓郁的烟雾,如此长叹一声。
正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刘寡妇又躺在那床上不住地呼喊着冯大爷的名字,似乎想着与之睡在一起来着,可是出了这样的可怕的事情,竹林作为不会说话之物,竟然是可以哭泣,一时觉得事情可能会不太吉利,此时不敢往那方面想,甚至巴不得刘寡妇离开了自己的屋子。
下大雨了,可是冯大爷不敢进自己的屋子了,怔怔地呆在那片竹林边,坐在一块石头上,心绪苍凉之至,想着这些个怪事,一时唏嘘不已,可能这是上天对自己的某种警示来着,表示自己已然是处于生死关头了吗?
想起这些,冯大爷又抽了一口烟,淋着大雨,不敢进屋,躲在稠密竹林下面,姑且以这种方式避避雨罢了,不然的话,一旦进去,与刘寡妇住在一起,恐怕就不太好了哈。
正在这种为难时分,冯大爷看到刘寡妇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袍,瞬时之间出了屋门,往外而去,也不与之打声招呼,直接就奔自己的家里而去。
“喂,”冯大爷叫住了她,“这么大的雨,你出去也不打把伞或是戴个斗笠吗?”
可是这话尚且没有说完,刘寡妇已然是匆匆而过,旋即消失不见,不知去了何处了。
见刘寡妇不辞而别,冯大爷颇为扫兴,一时没有什么雅兴躲在竹林边赏看落雨,即刻回去,得进了屋子去看看,甚且想追上前去,对刘寡妇说些好话,不是之处,还请她饶恕,以后断不敢了。
进了屋子一看,嘿,还真是有些奇怪,那刘寡妇并非出了自己的屋子,这不,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可是之前出去的那位穿着红衣的女士又是谁呢?
本来想去寻那刘寡妇,不把事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