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了。
少秋钻进了小花的屋子,可是这黑灯瞎火的,一时半会儿尚且找之不着,这便在屋子里摸开了,可是摸了好一阵子,不要说摸到个人了,就是一张桌子也摸不到。相反,此时不知踩着了什么机关,上面一桶什么东西哗地一下倒了下来,气味之难闻,实在是平生所仅见。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为了自己的女人,受这点苦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摸来摸去的,最终还是摸到了灯火,这便点上,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满是臭屎,而这屋子已然是人去楼空,不要说看到小花,就是她床上的铺盖已然是不知去向了。敢情小花趁着自己进屋之当口儿,在吹灭灯火后,立马麻利地溜了出去了,此时身在何处,一时也是无从考证。
“敢情她是钻到了床下了?”少秋这便趴在地下,往这床下看去,可是除了看到一只大老鼠外,什么也没见着。那只老鼠,因为觉着少秋不似熟人,这便张开巨口,对之狠狠咬了一下,使少秋一时负痛逃亡,此时断不敢再在此屋子呆片刻,不然的话,恐怕还会有更大的麻烦。
转身准备往外走去,出了屋门,外面月色下,赫然一少女立着,此时孤苦无依,如霜月色使之看上去浑身冰冷,寒风中毖毖发抖。少秋此时扑上前去,欲以自己的体温温暖她的身体,可是少女不从,此人对自己的父亲可谓是犯下了滔天大罪,而自己如何可以与之同床共枕呢?
但是,少秋拿出了扛石头的劲头,想趁着少女孤苦无依之际对之欺负一翻,反正她也是失去了父亲的人了,纵使是自己对之再怎么无耻,想她一弱女子能如何呢?不过就是哭哭罢了。
一看到少女无助地站在一片风中,少秋浑身上下可谓是鼓鼓囊囊的了,此时之身体几乎有上千斤的力气,不要说抓住一个人了,此时纵使是扯住了牛之尾巴,想必以牛的顽强,想逃脱也不可能。而看到少秋成了这个鬼样子,少女一时也只能是怨自己命不好而已,此时喊起了自己的父亲的名字,可是花伯已然是不见了,喊父亲有何用呢?
小花此时不想和少秋发生关系,因为尚且不知道这事情之主要经过而贸然与之在一起了,如果父亲知道了此事,当会说什么呢,会不会骂自己不争气呢?可是,少秋已然是等不急了,这便扑过去,想抓住少女的手,可是少女此时如风逝去,想在荒野无人之处抓住她,亦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少女在前跑着,而少秋紧追不舍,不逮住了她,这对少秋来说,似乎不算是个男子汉。但是,少女奔跑之速度亦非常人所能及,少秋以一介书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