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声音是有些颤抖的,似乎有些犹豫,有些害怕,却又是如此决绝。来人正是花伯,却不知深夜造访,到底所为何事呢,难道小花出什么事了吗?
“伯伯,有事吗?”少秋拉开了屋门,如此问道。
“我船沉了,还请你去帮我把这沉船找下,不然的话,这要是下起了雨来,小河涨水了,我的船就算没了,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攒了两年的钱买下来的船呀,拜托你了。”花伯哭丧着脸对少秋说。
“你怎么自己不去捞呢?”少秋如此质疑地问道。
“不是,我气短,刚钻下河,最多能忍一秒钟,这便得立马出来,不然的话,真的可能会憋死的。”花伯这么说。说完这话,花伯又故意装出不得气出的样子,甚至还摔倒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一副似乎再也站不起来的样子。
“哦,这样的啊,那你带路吧,我这就去。”少秋放下书本,况且此时也是天气太热,也想去小河边洗个澡了。
而好花此时已然是风一样消失不见了。
花伯把少秋带到水猴子出没之处,此时又看了看对岸河中那处小河滩,上面赫然有一物,似乎感觉到有人来了,哗啦一声扑进了河水,似乎再也不出来了。当然,以少秋读书之人,想以近视之眼看到黑夜之物,而且相隔遥远,怕是绝无可能的。不然的话,知道这儿有水猴子而尚且想扑进河水里洗澡,怕是连傻子也不会这么做的。
“就在这儿吗?”少秋问道。
“对,就在这儿。”花伯一脸严肃地回答。
少秋这便脱了衣服,此时便想钻进这河水中了,可是正在此时,花伯又叫住了他,“且慢……”花伯沉吟道。可是话说了一半,低着头想了想自己的女儿与花姑,便又什么也不说了。
“伯伯怎么了?”少秋一脸茫然地问道。
“没……没事,你先忙吧,我牛快要死了,得去看看了……”花伯丢下这话,便已然是如风逝去了。
花伯走了之后,少秋呆在这小河边,一时有些感觉不对劲,是呀,花伯根本就没有船,何来沉船之说呢?一时不忙着下水了,而且此时有河风一吹,自己已然是不太热了,纵使不洗澡也浑身清凉。这便不下河了,就这么坐在小河边,望着天上的一弯残月与一个不住地闪着血光的星星。
正于此时,借着淡淡的残月之光,可以看见一只黑手从河水中伸出来了,似乎想抓住自己的脚,可是少秋动作何其敏捷,一时似乎也不是此物所能抓住的,这便往后一跳,闪开了那物,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