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又知道他的心思会是如此歹毒呢?
当然,用核武器打人,这不过是下下之策,最好的办法不过就是像孙子兵法那样,攻其不备出其不意,这才是真正的上上之策。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花伯想要的法子。
当然,自从听说少秋在一天夜里对花姑有所动作,竟然敢于以自己的臭脚去接近人家的肥白的大腿,放眼整个天下,如此作法之人怕是绝无仅有吧,何况少秋之年纪与花姑可谓是相差甚远,甚至都可以做他娘了,而其人还对人家心存非份之想,真是死不挑日子啊。平日花姑之美在荒村是人尽皆知的,荒村之人,几乎无人不爱其行为之轻佻与为人之放荡,纵使是古板之人如花伯者,亦概莫能外。
可是,当花伯知道少秋如此做法之后,至于如何知道的,此事又另当别论。反正花伯知道了少秋这样的行为后,对之更是深恶痛绝,自己如此一有钱之人,亦不敢有何非分之想,至于想与之睡觉这样的要遭雷劈的想法,更是断不敢有,而少秋何人,竟至于不顾礼法,而欲上下其手,打起了花姑的主意,为人之不自量力,竟至于斯乎?
可是,论打的话,少秋虽为一读书之人,而这浑身之力气不小,据说能凭一己之力而扛起打禾机,此事不是每个荒村的人都做得了的。花伯亦只能是抬着这打禾机上大山,断不可凭一己之力而将之扛起来,这绝对不可能!
此时听到如此传言,花伯便悄悄走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想与之说道说道,说这花姑年纪已然是比他大,而这想要找女人的话,只能是找个比自己小一点的,当然,自己的女儿除外。可是,当花伯走过这少秋屋子门前时,发现这屋子门前并无人,这便啐了一口,之后又悄悄地离开了。
以花伯为人之胆怯,知道了此等之事,亦只能是如此而已,要他采取进一步之措施,花伯只能是浑身颤抖了。说到底,花伯其人还算是比较善良的,至于吃醋之说,这绝对是另有隐情来着,若非花姑平日里对之眉目传情,不时送他点好东西吃,花伯又何至于对之产生如此龌龊之想法呢,毕竟自己的女人对自己相当之好,此生有此一人足矣。
可是如此年长日久的过去了,花姑对这花伯虽然是并无任何情意,只不过是在某种势力之影响下不得不如此而已,此外更多的深意,比如爱情之说,还是算了吧。而花伯却深深地相信着这花姑对自己肯定是相当喜欢,不然的话,自己的内裤破了,而这花姑却执意要为自己缝补,这不是相当明显,她对自己情深意重吗?不然的话,何至于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