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替她撑腰,否则的话,当屋子里人多之时,自己想用砖头砸这战士之际,为何要如此拼命地拉住自己呢,这肯定是想着这战士,毕竟这战士的样子长得俊,至少比自己强多了。
弓先生此时被自己的女人打了一顿,一时无法出气,这便走出了屋子,独自走到小河边去散散心,姑且也躲避一下风头,一切都等自己感冒好了再说吧。此时觉得吧,反正自己的女人喜欢战士,何不把这屋子让给她们,反正自己活在这世上也没有人在乎。
可是当弓先生走出这屋子之时,他的女人也追了出来了,可不敢呆在屋子了,怕这弓先生怀疑自己,说自己什么什么的,届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砍脑壳死的,”弓先生的女人追了过来,骂道,“就这么走了,想老娘在屋子里被鬼打吗?”弓先生的女人知道自己的丈夫存心不良,想陷自己于不义,可是想来也是了,既然打不赢,那么他也只能是行此下策了。
“你有新男人了,还用老子干吗?”弓先生这么对自己的女人说,说完话,一时又脸上带着泪水,一度想哭了。
“有你脑壳!”弓先生的女人骂道,幸亏自己不呆在屋子了,不然的话,以后的日子便没法过了,这砍脑壳死的还不得把自己冤枉死了?
而弓先生此时不相信自己的女人不喜欢战士,这便在小河边到处随脚走着,没有目的地走着,而弓先生的女人跟在他的身后,不紧不慢地,似乎想与之诉说衷肠,说自己对战士绝对不存在那个意思,那怕他长得再好看,那又如何呢?
但是,弓先生不相信自己的女人说的话,要非自己的女人喜欢人家,人家何至于敢堂而皇之地走进自己的堂屋?更何至于坐在自己的屋子时脸上还带着微笑,这分明就是觉得胜券在握,不然的话,笑起来如何可以那么从容淡定?而自己的女人却还要在自己的面前狡辩,说绝对不存在那回事情,一切均是自己想多了,自己有想多了吗?
弓先生此时手中拿着一瓶上好的酒,这酒是自己存了几十年的好东西,本来不舍得喝的,可是此时不喝何待,反正自己也不想活在人世了。而看到自己的丈夫如此醉醺醺地走在小河边,有时甚至还掉在河水里去了好久爬不起来,作为妻子,弓先生的女人能不心疼吗?
如此走了不一会儿,至一激流处,弓先生一下子扑进了小河,一时在河面上,似乎什么也看不到了,唯有月光荡漾不断,碎碎的如少女的好看的眼。弓先生的女人慌忙也跳进小河,略会些水性的她此时在钻入了小河,在水下掏掏摸摸的,不久便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