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地里,此时真该浮一大白才对。
花伯此时不顾及身体之不适,走到少秋的大田,在其大田里捧了一捧水,就像捧鱼儿似的捧住了,再倒进自己大田。不过如此几个回合下来,少秋的大田里的水没见少,看来不是个事,得另想个法子,把这流进少秋大田里的水弄回来才是。
弄了半夜,天快亮了时分,花伯尚且不住地忙碌着,可是到天亮时,竟然把自己的田埂不小心弄垮了。自己大田里无数的水一个劲儿地往少秋大田猛灌而去,气势磅礴,翻江倒海似的,令花伯尚且不敢呆在这水流边了,就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淹死了。
不久,花伯自家大田已然是干涸一片,而少秋田地里,却已然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情景矣。甚至还看到少秋大田里藏了只鱼儿,此时骂了一句坏话,敢情是看花伯落魄如此,一时也是欺负人的意思,不然如何敢骂他娘呢?
花伯犯不着与鱼儿过不去,这便捂上了自己的耳朵,不听为上,跑下大山,这便找少秋理论去了。抓住了少秋,花伯真是想砍他一刀,不如此出不了心头这口恶气。
而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此时断不敢出门,就这么关上屋门,战战兢兢地躲在床下,惶恐不安。他知道花伯会找上门来,届时还不知道会对自己怎样呢,可是在此荒村,又没个人为自己说好话,而是把自己当鬼看,真的打死了自己,那不和捏死一只虫子没什么两样?
此时可不敢出门了,纵使是门外发生天大的事情,就算是天垮下来了,亦断然不可出去。可是,不知为何,好花此时又出现在自己的门前,以借书看为由,不住地敲打着这屋门,非少秋出去不可!
“我不开门,你走吧,我这些书不好看,你自己想看的话,去吕镇买好了。”少秋说。
“没事的,不好看也没关系,你开开门吧,不然的话,人家会说你小气的。”好花如此说,说完这话,又朝站在一边的花伯笑了笑。
可是,花伯却不笑,而是咬着牙,双手握着拳头,手心已然是痒痒的了,非打这少秋一顿出不了这口恶气!可是,面对这紧紧关闭着的屋门,一时也是无可奈何。
“我这书你看不懂的呀。”少秋说,“我又没有连环画。”
“没事的,你开开门呗,我就算看不懂,摸摸你的书也是好的呀。”好花说。
少秋此时真的想开门了,可是走到门边往外一看,知道情形有些不对劲,怕万一花伯来了,届时自己就完蛋了。当然,要是花伯不在此地的话,那又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