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看着少秋朝强盗努了努嘴后,又以自己有力的右手作了个下劈的动作,当是叫少秋去扇这强盗一个耳光吧。
少秋只好遵命,此时凑到强盗身边,见他伸出手来,在小花的脸上不住地抚摸着,脸上挂着相当邪恶的笑容,一时也颇为愤怒。花伯似乎是叫自己打这强盗,少秋一时不敢违背,这便扑上前去,对着这强盗就是一掌掴下去。少秋还真扇了这强盗一个耳光,强盗立马还手,只一拳便打得少秋鼻子流出血来,此时坐在小河岸边,哭了。
花伯见少秋打不过这强盗,一时趴在荆棘丛中猛拍了一下地面,一脸懊恼的样子,就如足球比赛时看着己方队员把球射偏了对方球门时那样。看来,少秋是不中用的,要救下小花,还得自己出马。
少秋被打得鼻子流血之后,一时见强盗并不对小花下毒手,也便不敢再打他,怕这强盗逼急了之后会作出歹事。何况此时还有花伯在,看来小花未必便会出事,此时少秋坐在一边,任泪水不断地流下来。
强盗打了人之后,这便有些感觉累了,便一屁股坐下去了,坐在一块石头上,阻止着小花之离去。花伯尚且藏身荆棘丛,不想出来,知道这强盗不是好对付的,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叫少秋去打了。
荒村的人们此时远远地躲在一株老树之下,商量着如何面对这旷世强盗,幸好这不是自己的女儿,尚且不要紧,还是慢慢地想办法吧。人群中有人开始喊肚子疼了,也有人在地上不住地打滚,说自己拉不出屎来了也吃不进饭了。甚且有人说自己屋里死人了,这便得去看看,不然的话,会让人说自己不孝的。
一时,散去了大半,而留下来的,此时脸色沉重,寥寥几个人,想要对付这旷世之强盗,怕非易事。可是,此时明明听见小河边已然是有打斗声了,少秋的哭声传到这荒村的人们的耳朵边了,想不听到已然是不行了。
“我不敢去打,我眼睛不好,看不清楚东西,这不,走路尚且都成问题。我还是算了吧,你们去打吧。”有人这么说。
“我也不敢打,一看到强盗,我就浑身颤抖,就像这个样子!”此时那人不住地颤抖着,一时有如打摆子似的,样子着实难看。
一时,荒村的人们一个个都走掉了,留下来的在抽了一支烟后,看了看天色,快要下雨了,而自己家晒在地里的谷子尚且还没有收呢,这也便回去了。一时荒村显得空旷一片,什么声音也没有,狗吠声也断绝,只听得到小河东去之声音苍凉而冷漠。
码头上,强盗伸出手来了,似乎想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