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黑匪在小河边等了半天,不见花姑出现,心里别提多窝火,便对天骂了句娘。没了花姑的日子,那还叫日子?不过,花姑不来,自己能把她怎样,可是自己这半夜就白等了吗?
黑匪边如此想着,边离开了这河边,而这时呆在河中的那只渡船上,已然不见了唱歌的老者。便是天上的云霞,也似有所害怕,尚且不敢独自呆在这河边,不知躲在什么安全的地方去了。
黑匪也不想呆在这河边了,并且听说,到了夜里,河边会看到不该看到的,比如会看到死去的人,而且这死去的人还会和自己说话。想到这,黑匪简直毛骨悚然,打死也不可以和死去的人说话的,便真的不想呆在这了,那怕这时花姑来了,也断不会在这该死的地方再多呆一分钟。
花姑虽然是答应过黑匪,到了天黑之后,欲与之一起走到河边,去享受人生的快乐和美好。可是,在想了一会儿丈夫的好,便觉得黑匪简直不是人了,打死也不能与这畜牲做那坏事的。
她此时呆在自己的屋子,边洗着衣服边望着门外,门外没什么,一位老者而已,正悄然地行走在荒村破败不堪的土路上。这老者这时见花姑瞅看自己,一时脸上有了笑容,虽然不好看,甚至还是丑陋的,却也有一些温馨在里面。
只是这么悄悄地看了一眼,花姑便不敢看了,因这老者此时竟然站在花姑的屋门前了,一时不动,其用意,大概是想走到她的屋子来。还是不看吧,不然的话,这老不死的,到自己的屋子来了,又将如何是好呢?
这老者,也就是冯大爷,此时瞄着这花姑的屋子,瞅着她好看的脸,而这嘴角竟然淌下了涎水。而一看到这张淌着涎水的脸,花姑此时怒目相向,心里看来是厌恶之极,而冯大爷对此当然并不放在心上。
冯大爷此时静静地站在这花姑的门口,当然,丈夫在世的时候,冯大爷断不敢如此。花姑尚且记得,有一次这冯大爷蹲在自己的天井拉屎,丈夫经过多次规劝无效后,终于大打出手,与这冯大爷直是打得惊天地而泣鬼神。从此之后好多年,冯大爷与这花姑都不说话,在这冯大爷的眼里,似乎这花姑也成了打人的坏人,见面之时,如何可以与之说话呢?
不过,此时,冯大爷见自己丈夫过世了,便凑到这破败的门前,一时也是不习惯说话,直是这么眼光直直地瞅着花姑的肥大的屁股。而这时的花姑对此也是别无他法,只好坐着,断不敢站起来,不然的话,白白让这冯大爷看了屁股,心里岂会好受?
荒村的人们,对于此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