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借助依稀的天光,可以看见一位披着蓑衣的男子就这么站在自己的屋子外面,而在其腰身上,赫然悬着一把大刀。
知道来者不善,花姑这时不敢造次,弄不好可能会有杀身之祸,而自己并未认识此人,缘何要在此深更半夜之时凑到自己的屋子门前?却也并不慌张,对来人道了个“请”字,而来人这时身上那股凶杀之气已然淡去了不少,腰上悬挂着的那把刀身泛着的白光也稍微暗淡了些。
来人进了这花姑的屋门后,随后关上了这屋门,此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了这花姑,往床上这么一丢,而后便行起那事来了。花姑初时不肯,未曾蒙面之人,便欲自己行此等之事,天下哪有这个道理,可是看着这人的刀,一时也不敢说什么,只好闭上了眼,任其舞弄一翻而去了。
那人在做事之时,尚且不把这蓑衣脱掉,与这花姑就在这脏乱的大床上,行起了那事。完事之后,花姑想知道这人到底是谁,可是这夜色苍茫,到底要到何处去寻这人呢?
这时也了无睡意,便从床上爬起,走出这门外,心想反正自己已然是如死人一个,倒不如借那人的刀结果自己的性命算了,如此活在人世,尚且有何意义呢?而坐在这屋门外,依稀天光下,看着满株桃树开花,而这风中尚且夹杂着一缕淡淡的香味,人生并不因此而沦落成不堪之物,何必生此念头,看来未必生活就没了转机之处。想到这,一时心头轻松了一阵,此时又想起自己的丈夫,尚且不知道丈夫知道了此事,又当如何呢?
坐在这屋门前良久良久,花姑尚且不敢也不想睡去,只是这么呆在这,而风中送来了一缕小河流淌的声音了。生活未必就没了希望了吧。
这时天尚未亮,这花姑这时关上了屋门,而这关门之声在这荒村一时又是如何的响亮,尤如破的罐子似的,再猛摔一下又何妨呢?
且说就在这天夜里,少秋也无法入睡,这时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却看见一人披着蓑衣走过来。不过在看到这少秋之时,浑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背在身后的刀这时发出来的白光刺得他颇为难受。这刀光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一闪,又复随着一阵风消失不见,之后又听见花姑关门之声。
这少秋关上屋门之后,躺在这床上,一时心情颇为复杂,万一这人看自己不顺眼,顺便给自己一刀,那又会怎样呢?少秋不敢想了,而呆在这荒村,自己又并无依靠,一旦突发此事,自己一介书生,能复如何?
如此过了好多天,荒村这时纷纷传言,说河边夜里之时有人哭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