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里面的女人又说了句话,而听着她说话,狗爷如闻纶音,而这心情之郁闷此时也散去如风,不复可见了矣。狗爷这时又趴到了这茅屋边上,往这里面一瞅,而这灯火依旧不停地闪烁在一缕淡淡的风中,似乎要灭了,却又永远都不会灭。
那少妇这时又瞅了瞅这外面,知道外面有人,脸上这时又挂上了笑容,而那肥白的大腿又从被子里伸出来了,伸到空中,竟然画了个字。而且这字之意思,竟然如……如那个意思,这令狗爷的心此时狂跳不已,却在咽了咽口水之后,尚且不敢进去,唯有趴在这茅屋外面,干看几眼而已。
外面的大雪这时不断地下着,雪落的声音,在此深夜,虽然是小小的,却依旧可以听见,沙沙沙……
而远处狼的嗥叫仍旧存在,在荒村此时,独自聆听着,没有伙伴在身边,心里还是会发毛,本来不想呆在这了,何况这时那个瘦弱的男子又啐了一口,呆在此地,尚且有何意思呢?
不过,虽然听到了那个瘦弱男子的啐声,而这脸皮很厚的狗爷尚且不想离开,趴在这门边往里面这么一看,而那位少妇脸上的笑容尚在,如此好的风景岂容错过,便算是吓死冻死于此地,又有何碍呢?
狗爷这时轻轻地推了推这破败的屋门,如果硬闯进去的话,敢情会出人命的,届时尚且可以说是不划算的,于是不敢推这屋门,就这么趴在这看看算了,谁叫自己命不好没有福气呢?念及此,狗爷这时泪水簌簌落下,洒在雪地里,与积雪混为一块了。
正在此不可开交之时,那瘦弱男子在咳嗽了一声之后,复把这灯吹灭,一时这破败的茅屋里一片黑暗,而那漂亮的少妇的笑也是断然不可看到了。
狗爷无奈,恨自己之无能,辜负了少妇的一片好心,只好踉踉跄跄地走出这茅屋门口,朝着大雪深处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浑如醉酒的酒徒,一时心情之抑郁何可复言!
正在这时,远处的一头老狼这时疯狂地追了过来,而发出的吼叫之声,一度令荒村为之颤抖,使这狗爷这时没了寻花问柳的心思,而如何逃脱这恶狼之追捕才是最重要之事。
逃到河边之时,已然是前无退路了,而面对这狼的绿眼,直如刀似的剌杀而来,狗爷也浑然不惧,而这恶狼更是饿得不行了,此时也是什么也不顾了,冲上前来,扑向这狗爷。狗爷这时握棍在手,跳起身来,一棍扫去,而这狼这时也中了招,一时吼叫之声不是如此雄浑,却凄惨令人心生不忍。
这恶狼中棍之后,脚已然是瘸了,走起路来,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