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承受不住这大船的重量,于是这伙人都沉入了这冰水之中了。
黑匪这时怒吼着开始骂娘,在这少秋的脸上甩了一个耳光,便开始使劲把这大船翻过来,翻了好一会儿,这大船终于是翻转过来了。几个人这时上了这大船,舀干船舱里的雪水,又是不住地往前划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船到了这黑匪的家了,而站在岸边的果然是花姑,她笑着,脸这时看起来有如一朵花,不过不知为何,她看少秋的时候脸色更美,可能是因为少秋是一介书生吧,读书之人往往更懂得感情的,不是吗?
上了岸之后,他们走进了这黑匪的屋子,这堂屋之中已然是生了一个大火,黑匪的老婆正在烤羊肉,喷鼻的香味使这少秋不住地咽着口水。不过,他不敢多说话,只是远远地看着这一切,而外面的大雪这时下得更大更紧了。
黑匪这时走到了这少秋的身边,在他的身上踹了一脚,使之打了个趔趄,便不敢再站在那了,离开了这黑匪的屋子,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了。
少秋坐在自己的屋子,而窗外什么也看不到了,唯风在呼啸而已。吃过晚饭了,少秋只好呆在这破败的屋子,在灯下看几页书,而对于外面的风雪吼叫之声,已然是断然不会在意了。
一位少女出现在他的屋子门前,正在与什么人说话,也不知为何,少女说话的声音是香的,使这呆在破败的屋子的少秋精神相当兴奋,便拉开了屋门,想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人。果不其然,小花站在一株树下,一看见少秋出来了,走凑上前去,问少秋借了个凳子,竟然坐在他的屋子门前哼起了情歌来了。当然,对于小花如此,少秋也并不吃惊,少女怀春岂不是很正常的吗?不过,一介书生,多少还有些矜持,要让他与这少女说上话,这可能是比登天还难。
而这小花就坐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手里的花这时已然是很臭的了,不过,当他把这花凑到了少秋的鼻子边上,却使少秋闻到了一缕非常不一般的香味。一闻到这香味,少秋这时醉倒,却又装作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继续看着远山,看着远处的格里木大山。
正当少秋想与这小花说点什么的时候,小花却已然是离身,蹦蹦跳跳地去了,而她的歌声却久久地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少秋这时真是傻在那儿了,一时没心情看书了,直视着远处的格里木大山,而这格里木大山这时也不知为何发出了一声怒吼,似乎有个声音在骂着自己,不过仔细一听,又啥也听不到。
小花走了之后,花伯又出现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