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再流血。而一缕风从破的被子钻进来,冷得这少秋不住地颤抖着。
“我不认识药啊。”少秋这么说。
“叫你去你就去,甭管认不认识,抓来就是了。”那人这么说。
少秋这时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只好冒着严寒从床上爬起来,出了这个屋门,在大雪中到处寻找着药草,不过这时哪有呢?只好在土里刨了一把野草在手里,估计有了这把草,可以免一顿毒打。
“你看这个可以吗?”少秋问了一声,声音很小的。
“妈的,问什么,赶紧捣烂了,敷在伤口。”那人说。
只好照办。“药”敷在伤口上了,而这时的黑匪态度明显好了很多,打人的气势丢到爪洼国去了。
黑匪此行是为了把这大船弄出去,这对于少秋而言,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从此呆在这,断然不会觉得不舒服了。空间一大,心情自然是更好。
而这外面尚未天亮,雪下的声音沙沙作响,而狂风的呼啸也不止,使这少秋心绪甚是苍凉,身上也更冷了。如果此时能生一堆火,独自坐在这火堆边烤肉吃,那倒也是好的,而这黑匪偏偏不让!
少秋见黑匪把大船弄出了这屋外,便关上门,爬到床上,趁着天未大亮,好好地补上一觉,明天还得上山去挖土呢。可是这一刚关上门,外面的打门声如雷,使这少秋吓了一跳,不知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了。
门开了,黑匪揭开了这少秋的被子,非要拉他起来,去帮他抬大船。少秋尽管身上还有病,不过慑于这黑匪的武力,不敢不听,只好爬起来,跟着他出了门,站在这大船边上了。
“抬着!”黑匪吼了一声。
少秋只好抬起了大船,而黑匪要他抬前面,且前面只有少秋一人,其他几个人抬后面。显然,这压力都在少秋这边,初时抬不起来,却在这黑匪狂吼一声之后,还有什么抬不起来的呢?
颤颤巍巍地走着,而荒村的人们看到了,却在笑,当然不是笑这黑匪,笑的只能是这少秋。大雪仍在不断地下着,路面也是相当滑,况且是雪地,其不好走,那是当然的。
少秋力气不行了,更兼身上有病,走不了几步,已然是气喘吁吁,甚至还滑了一跤,致使后面的黑匪的腰闪了一下。黑匪开始不住地骂娘,声称到了小河边,要如何如何打他。对此,少秋已然是麻木,不再害怕了。
把这大船抬到一株老树边上时,少秋真是一丁点的力气也没了,况且是自己一个人抬一头,而他们三四个人抬一头,少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