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伤风,怎么声音沙沙的、闷闷的,象是从鼻子里哼出来似的。
“嗯!”,杨凌拭了拭额头的汗:“好了,没弄疼你吧?”
“没..........”。
“公主..........,秀宁,我替你看看踝骨吧,常年带兵,我多少明白一些,如果真的折断扭裂了,得先用树棍木板固定了,否则可不易好”。
“嗯..........”。
“那..........那我替你解去袜子?”
“你..........你这人,怎么什么都问呐?我不说不可以,那..........那就是可以了呗..........”。
听不出是埋怨、是不耐烦、还是其他的什么含意,反正那腔调儿软软的、柔柔的,让男人听了身子酥酥的。幸亏杨凌身经百战,久经诱惑,倒没瘫在那儿,就是两只手一下子全没了力气。
雪白的罗袜松紧性差,所以一解开,轻易地就抽了下来,一只白生生的纤秀天足呈现在杨凌的面前,永福的美足足踝纤秀,柔软的脚掌盈盈一握,足踝上青肿了一块,看的杨凌一阵心疼。
他一把握住那柔软娇嫩的纤足,轻轻摸索试探,询问着永福的感觉,可怜永福一双脚丫自从十六年前甫降人世被父王摸过以外,这还是头一次被别的男人握在掌中。
杨凌有力的大手带着渗入心脾的热力,从她的脚心沿着纤秀的小腿、结实的大腿直传上去,只弄得她腰酸腿软,心儿乱跳,浑身上下只有麻麻的、痒痒的感觉,什么疼不疼的,你问她,她也不知道。
“应该没事情,骨头没有事的,回去后用些药酒搓开就没事了,我会让文心去庵中为你诊治的”。
“嗯”,永福乖乖地应了一声,壮着胆子回过头来,她的脸颊一片晕红,杨凌的抚摸,令她痒的一条腿酸软颤抖,可是还得咬着银牙强忍着那种从未尝过的刺激,以免呻吟出丑。
这一回头,瞧见自已一只白生生的脚丫儿就压在杨凌的大腿上,他穿的也是武服劲装,没有袍襟遮掩,脚尖儿颤巍巍的距他双腿间的要害只有不到半足的距离。
太后为她选夫有了眉目时,宫中的年长女官也持了宫中珍藏的御用春宫图给她看过,为的是以免洞房夜懵然无知,做出有失公主身份的事来。所以她对男人身体可不是一无所知,这一瞧顿时浑身燥热,只觉心乱如麻,羞不可抑。
幸好杨凌很快给她穿上袜子,又为她趿上靴子,永福公主这才长长地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