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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在花厅谈笑终了,待回到卧房,高文心换了睡衣,抚着平坦的小腹,轻轻叹了口气,自去架上取下一本医书,坐在桌前,移近灯火,细细地翻看了起来。
其实她成亲时rì尚短,未曾有孕事属寻常,她自已便是郎中,自然心中有数,可是事不关已,关已则**,杨凌已有三房妻室有孕,那是一定不会有问题的,她就不免找起了自已的缘由。
医书翻看了半晌,暗暗记下了几个上古的方子,文心正yù起身睡下,门格儿一响,杨凌穿着件松软的长袍,一头湿漉漉的头发随意一系,披在肩后走进门来,文心一看顿时愣在那儿,竟然忘了起身。
杨凌见她扭腰坐着,一身晚妆打扮,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直披到腰际,小夹袄映衬得纤腰一握,她的右腿半蜷着,左腿伸直了蹬在地上,这使她细软的腰肢和丰硕的圆臀显出迷人的线条。
“老爷怎么..........怎么..........今夜要宿在妾房中么?”文心慌慌张张站起来,又喜又羞。
“怜儿和幼娘同榻夜话,两个小家话也挤上去了,我若再去,床就得塌喽。呃..........你不会也赶我出去吧?那我去玉儿..........”。
“不会不会”,高文心急了,急忙跑过来一把揽住他的胳膊,随即瞧见他促狭的笑容,才惊觉上了他的当,两颊顿时浮起两抹红云,她恨恨地在杨凌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了他的怀里。
“呵呵,不赶我走就好,唉,这一路坐车,坐久了骨头缝儿都发痒,我的俏娘子,施展你的妙手,为相公按摩一下可好”。
“嗯”高文心温柔地应着,陪着杨凌进了内室,然后喜悦不禁地端了东西进去,只见杨凌已脱掉棉丝软袍,裸着上身,正往下脱一条犊鼻裤儿,文心呀地一声叫,连忙拿手捂住了脸,却从指缝间瞧着他,顿足羞道:“你这人,怎么都脱了呀?”
“嗨,自已女人,又不是外人,这样按摩舒服呀”,不以为然地说着,大杨凌小杨凌一齐晃荡着就上了床,仰面往文心香喷喷软绵绵的床榻上一躺,拉过被子斜搭在小肚子上,遮住了羞处,高文心这才红着脸上了床,见杨凌躺在外侧,她就从床脚儿爬上去,转到了床里。
相公的身子有点黑了,也有点瘦了,不过看起来摸起来却更加jīng壮结实。高文心红着脸颊,把托盘放在枕边,将自已调配的按摩药油倒在掌心,轻轻在杨凌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