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只小小的金丝蝴蝶,裹得一对优美的丘起伏娇绵,差可盈握。
她在这私人后园内,也不太拘于仪表,所以翘着二郎腿双手扶着膝盖。轻轻悠荡着脚尖看着棋盘。腰间紫带系出非常动人的纤细曲线,那腰板窄薄而又不失肉感,坐紧的裙子呈露出臀部孤圆动人的曲线。
两指拈起棋子向前一推。她笑盈盈地道:“将军!大人,您又输了!”
树影婆挲,光线与影洒在她婀娜娇美的身体上,含颦嫣然更是越看越美,连手指细小之处都能见惊喜,整体说不出的顺眼调和。
“哦?喔,绮韵棋艺出众,让我一个车还是不行呀,呵呵,认输、认输。”杨凌推盘认输。
成绮韵笑了,嘴角牵起一抹浅涡儿,笑容虽带着几分戏谑,却仍是充满妩媚:“大人神思不属,是因为在江南耽搁太久,记挂着广东和四川之事呢,还是牵挂着幼娘和怜儿?”
“嗯?都有些吧,呵呵,眼看着进了五月了。唉!怎能不牵挂在心呢?”杨凌轻轻蹙起眉道。
成绮韵一枚枚捡着棋子。说道:“不见得吧?大人这些日子强作欢颜,其实……我心中都明白。你担心的不是广东、四川,幼娘和怜儿有人照应,你虽思念倒也不至担忧。大人担心的是你派出去的这些外省兵和二十组亲手训练的千人队,如果他们再失败,大人就要陷入被动,甚至以前的所有努力,都要付诸流水,大人为此而牵挂,是么?”
杨凌定定地望了她一阵,忽然闭上眼晴疲惫地道:“唯有你知我心……绮韵,这次若再败了,连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些日子我在人前一副沉定自若的祥子,心中却如坠大石。我的头一直在疼,如果这些兵不能放飞成功,让他们处处开花,一改我军颓势,我……我耗尽了朝廷的军饷,面对沿海六省的烂摊子,恐怕唯有一死……”
“绮韵此生,有得遇大人、追随大人,再也无忧无挂,大人若真的以死赴国,绮韵愿陪伴大人了却性命,此生便无憾了。”
杨凌霍地张目,看着仍捡拾着棋子的成绮韵,听她轻描淡写所述说的誓言,动容道:“绮韵……”
“不过……能不死还是不死的好。大人不必这么担忧,只要战事真的不利,军中就会有人、朝中就会有人指认,自会有替罪羊替大人来挨这一刀。”
她亮亮的眸子注视着杨凌,深深地道:“你愿意说我卑鄙也好,说我无耻也罢,总之,我现在告诉你,是因为我现在已经一切布置妥当了。就算你现在杀了我,他们也会按照我的命令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