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夜殊立时明白了过来,这是土系阵法,五行相生刻,木遇土而生,夜殊再不迟疑。
从储物袋中取出了数颗种子,投入了那股霾气之中。
摩崖藤,沾土即生。经过了菩提仙府的玄品土地再培育的摩崖藤,生长之势,快过了呼吸。
在迅速生长的摩崖藤面前,那一片夜殊无论如何也闯不进去的沙尘霾。如破壳的鸡蛋,先是多了一丝缝隙,缝隙中,冒出了点点的绿意。
绿意与尘土间,先是一阵角力,随即摩崖藤似找到了方向,直往了前方的某一处钻去。
夜殊眼前一亮,就是那里。
倏地,夜殊手腕上缠上了一根摩崖藤,脚下蓄足了气力,如一柄生了眼的飞刀,紧跟着摩崖藤而去。
尘霾重重,漆黑幽窄的巷道中,蓝银光和飞速生长着的绿意齐头并进。
尘土霾气淡了许多,夜殊知道,她就要破阵了。
前方忽的涌来了一团煞气很重的霾尘,垂死挣扎着,扑了上来。
夜殊想也不想,手中一挥,几根火焰草“哧”地一出。
火焰草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炸开,夜殊听到了几声草身入木一般的沉闷响声。
月光淡如霜,夜殊只觉脚下一松,人已经站到了窄巷的尽头。
身旁形影相吊,极目处,竟然是一家有了两家门面的酒家。
之知道它是酒家,是因为夜殊对如此的摆设,很是眼熟。
这件一眼看去,无人经营,连小偷都不屑光顾的酒家与小长生客栈有了三四分相似。
同样是门扉处,挂了灯笼,只不过这座酒家外,除了挂了盏豁口的破灯笼。
同样也有面看菜牌,只是这家破酒家的看菜牌上,雕龙画凤,各式各样的菜色,更是写得满满的。
只可惜酒家年久失修,又无人光顾,看菜牌上的字,也被日晒雨曝的褪去了。
此时正值月上柳少时分,云霞城的其他酒家,无论大小,都是笙歌艳舞,北地的胡姬艳舞,南方的丝弦管乐,如一道道的流水宴上的佳肴,才刚刚呈了上来。
这座掩在了窄巷后的破落酒家,却是沐浴在了一片夜色中的街头暮年穷妇,苟延残喘着。
几点星火一般的红色,跃入了夜殊的眼中。
视线上移,是那几枚最后射出却没有炸开的火焰草。
夜殊找到了最后关头想要困住她的那股煞尘。
火焰草悉数落在了一面酒旗上。这面酒旗四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