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相处。
夜殊心中冷笑一声,那两人必定是端了什么鬼主意。她早就打算了,待到进入了七星山后,就找个借口摆脱了陈岳两人。
那一粒“玉蝻丹”姑且不论,瑚火毯的 品阶必然是在三品之上,她并不想让陈琅知道她身怀重宝。
“为兄准备了一只符鹬,方便殊弟以后骑乘之用,”陈琅手中多了只青色的符鹬。
符鹬是一种没有品阶的飞行寄骑,比符鹤小巧些,通体茶褐色,飞行速度也更快些。
夜殊也不推辞,陈琅既已送出了手,断然不会再拿回去,她的负重鹤上次遭了冰冻,还没来得及修复,有新的符鹬那是再好不过了。
陈琅用的是一只符鹞,形体比夜殊的符鹬大一些。
岳小鸣的则是一只五彩的符鸢,看上去是三人之中最高级的。
三人的坐骑一一升空,隋云城很快就被抛在了后头。
岳小鸣行得最快,哪知五彩的符鸢冲到了最前,清风吹来,更衬得她衣袂飘飘如仙。
陈琅担心她脱离了队伍,一并与她并排骑行着,两人有说有笑,前方不时传来了岳小鸣的娇笑声。
夜殊刻意放慢了速度,这符鹬飞行时,略有颠簸,虽是速度快了些,可比起负重鹤来,输了几分平稳。
行得高了,不时有落地风卷带着而过,已离地面三百余丈,低出是翠色莽蛇般的青山白云,夜殊此时的心境,竟是从未有过的复杂。
天地之间,驭风而行,愈发显得形单影只,一时间夜殊心底孤寂感顿生。
她人在隋云,也不知身在他乡的兄长,如今又是怎样的光景。距离上一次的铁囚的纸鹤传书,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想这些做什么,若是不能自保,即便是与兄长重逢了有如何,”夜殊咬了咬唇,用痛意驱开了心底的那阵伤靥。
她静下了心来,梳理起了这几日的所学所遇。
夜殊重生后,可谓是奇遇不断。所学功法也是驳杂的很。从伏灵术到神魂甲胄多种功法,从阴阳鼎上所学的八荒鼎经,每一种都是精妙无比。
又从易百楼中学了神引术和庖者解牛大法。小术法方面,火球术和氤水墙应用的已经很熟练了,倒是地刺和草木之息,用得不死不活,没什么进展。
至于神沐传授的那一招需用五行飞剑才能使唤的金属剑招,她至今还没有摸索熟练。
夜殊轻叹了一声,如此一分析,她已经是知道了自身最大的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