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傻子贵走得更快了,眼看就要穿过了弄堂,走得没了人影了。
“小子,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世风日下,问路没人理,摔倒也没反应,这小子很机灵嘛。跌倒鸡腿直丢了过去,砸在了阿贵的脑门上。
“你打我做啥。阿贵不是傻子,”阿贵总算停了下来,委屈着,娘不是说不能招惹陌生人嘛,娘也说了‘唯小孩和老人难养也,’“乞丐比****还无赖,”今个一看,眼前的这名白须老者,两样都占全了。
油拉拉的手直接摸上了阿贵的脑门,阿贵还想躲闪,脖子就像是被铁水浇铸了似的,动弹不得了。
老人在阿贵头上身上摸了几把,惋惜地叹着,“如此的筋骨,居然是个灵智不全的,可惜,真可惜。我说傻子,你和我那小工徒弟是啥关系?”
“忘了你是个傻子,我说的就是方才把刀子架在你脖子上的小娃,”易百楼门口,一个矮小的小工,拿着把菜刀,逼迫着一个大块头的小伙。如此的热闹,齐正齐大师咋能错过了。
“不能说,娘她不让阿贵说,她和我的关系,”傻子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咳咳”,齐正干咳了几声,果然是个傻子,“呵呵,你叫阿贵是吧,想不想搬来和你母亲一起住?”
“想,可是...娘不喜欢看到阿贵,她会赶阿贵走的,”傻子贵可怜巴巴的模样,让齐正那张老脸有些挂不住了,他接下来的举动,会不会很像拐卖幼童。
夜殊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上午,自打那天齐大师说要收她为徒后,就再也不见了人影,夜殊想起了那日在狼儿湖,陈琅和岳小鸣的出现,不知他们又为什么要虎王星鲨。还有岳小鸣的那个厉害的极地玉冰的盒子里的宝贝,她也要想法子抢过来。
“大师叫你进去,”一名伙计叫着夜殊进内院。
夜殊顿时喜上眉梢,齐正怕是要教她灵珍馐了。
和封三水的谨慎治楼不同,齐正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
他回了楼里后,易楼的内院就被重新整理了一番,院落里摆放着各色的花草盆栽,夜殊进来时,正看到了齐正坐在了葡萄藤架下,手里捧着个酒杯,而站在了他身后居然是阿贵。
“大师,他?”夜殊心虚的瞥了眼阿贵,不知那晚的事,傻子会不会说漏了嘴。
“夜殊,这几**开始学着操控火阵。再过几日,我要带着你和阿贵一起外出,”齐正喝得颇为惬意,两眼眯成了条缝线。
“哦。啥?你要带着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