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扫把却是无论如何也落不下来了,潦潦斥了句:“这一次就罢了。身子既然好了,明天开始,你去厨房帮忙,不得找借口推脱。时辰不早了,你们俩都下去睡了吧,”让兄妹俩进门,落下了店门。
岳文翰见娘亲进了房门,嘴里正要找词安慰文姝。
耳边“扑哧”一声,文姝笑得两眼弯弯如新月,眼角还带着几分黠色。“你个傻子,娘亲的脾气,不让硬却服软,我不讨饶,哪能这么容易就进了门,”妹子的这番变化,看得岳文翰还真是傻了眼,他咋觉得妹子这一次病愈后,性子变了不少,对着自己的脸色好了些,对娘亲似也和气了许多。
不过,如此的变化,岳文翰是很欢喜的。
“回去休息吧,明早还要起来采办。这本书你拿着,娘亲都说让你好好看看,至于这本《凝气诀》,就由我收着好了,”文姝劝走了兄长后,迫不及待地拿出了今晚的几样战利品。
此时早已经过了熄灯时刻,文姝打开了房门,映照着昏暗的廊灯,翻看起了手头的那本《凝气诀》,正如夜氏所说,这本书并没什么特别,只能算是本杂书,到了关键处,竟然少了好几页,不过也算是聊胜于无。
足足过了大半个夜晚,天色渐亮,文姝才翻完了整本书,看完书之后,她不禁低语:“原来世上竟有修炼成仙之法,”怀里的那块石头还温热热的,偷望了下厨房,天色还早,再过半个时辰,刘厨娘才会起身,不如趁着厨房没人,再溜进去查看下那个法阵。
刚要起x下楼,客栈的门板被人推开了,刘厨娘快速闪身进了门,昨夜她竟是彻夜未归。
人走进来后,文姝瞧见刘厨娘手上还挟着个盆,里面栽种的植物细长的杆叶,饱满的粟粒结满了杆身。那是昨夜供奉在素清观的那盆皇粟。
刘厨娘将皇粟连根拔起,扯去了叶杆,再将皇粟装进了贴身拿出的一口小布袋里,走进了厨房,再出来时,她的手上已经没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