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吉平赶忙把不远处的军医叫过来,又给韦尔夫打了一针.可是,针头还没拔出来,韦尔夫便没了声息。他死了,带着他没讲完的话,死了。
弗朗索瓦呆呆的看着自己哥哥的尸体,好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死了!到死他才把这些说出来……他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我以为我和那个家族再没有关系了……”过了好久,弗朗索瓦才恢复了些理智,但眼泪却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看来韦尔夫说的对,弗朗索瓦的性子确实有些过于善良,相比之下,当韦尔夫家族内乱时,手段狠辣果决的韦尔夫比弗朗索瓦更适合接管整个家族。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韦尔夫应该没有恶意,他知道自己活不长了,这才把一切都告诉你。”周吉平拍了拍弗朗索瓦的胳膊,安慰他道。
“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韦尔夫的话显然颠覆了弗朗索瓦以前的一些想法,也让他瞬间失去了人生的目标。
“韦尔夫把你的还给你了,做你该做的吧!估计在你父亲的遗嘱里,可能说的很清楚。”周吉平道。
“可那遗嘱在哪儿?韦尔夫已经死了,谁还能告诉我?”弗朗索瓦一脸茫然的道,显然韦尔夫临终告诉他的话搅乱了他的心神。
“应该能找到些线索吧。”看着无法平静下来的弗朗索瓦,周吉平只好好言安慰对方。
当周吉平看到被乱枪击毙的马苏阿里时,他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他知道,该是自己装病的时候了。预先和黄皮虎及蒙巴顿通了气,周吉平迅速的病倒了。说来可笑,只为了一个可能的威胁,作为南部联盟的当家人,几万人民军统帅的周吉平,却不得不依靠装病来逃避。而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一个谎言看起来更可信。
如果说考试装病的本事,恐怕谁也没有周吉平的水平高。当军医来为周吉平检查的时候,周吉平的心率已经降到了每分钟三十多次,血压也低的怕人。极度衰弱的呼吸,让所有看到他的人都觉得周吉平已经行将就木。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周吉平会装病,蒙巴顿和约翰逊几乎要直接命令直升飞机把周吉平送回首都去。即使是这样,约翰逊还是张着大嘴吃惊了好半天,他实在无法相信一个人装病能够装得这么像。
周吉平装病的办法很简单,他只要专心凝神意守,心率和呼吸便会降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不知道的人只会被这种情况吓一跳,哪怕是专业的医生也搞不懂这种近乎休克的生命体征是可控的。
在医生的建议下,也为了把这个谎说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