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顶在最前沿的一千五百名士兵里,直属于丁吉拉的手下就有八百多人.他们现在的心情和丁吉拉一样,只用用战功和敌人的血,才能夺回属于自己的地位和尊严。
北方军的炮击渐渐弱了下去,接着位于卡帕山口外的装甲突击集群缓缓动了起来,一道由钢铁组成的移动墙壁,气势汹汹的向卡帕山口压来。
“布须曼的勇士们,北方军上来找死啦。他们以为凭着他们的那几辆破坦克就能攻破卡帕,做梦!用你们手里的武器把他们打回去,象十年前你们的前辈一样,让这些北方佬知道什么叫死亡门槛……”丁吉拉举着高音喇叭喊着话,深一脚浅一脚在走在坑坑洼洼的战壕里,给自己的手下打着气。倒不是布须曼人的战壕挖得不够平,而是北方军的炮火准备掀起了大量的石块洒在了守军的战壕里,导致了如今的坑洼不平。
刚才那轮炮击的效果并不好,已经得到伤亡情况汇报的丁吉拉现在算是有了些底气。由于卡帕地形的限制,弹道平直的加农炮对山口里的永备工事的轰击效果很差。真正能给山口里守军造成伤亡的,也就是堵在山口外的坦克炮和能够从山头上吊射进来的大口径迫击炮了。
可即使是这两种炮,它们的实际威胁也不算大。由于视线的限制,北方军的炮火只能是盲目的覆盖,对早有准备的守军杀伤并不大。别看刚才这一轮炮击打得热闹,布须曼人的实际伤亡还不到三位数。而且伤情也多是被爆炸激起的石头和石片的砸伤和割伤,真正被炸死的人极少,对战斗力的影响约等于无。
十年前,他丁吉拉可是参加过恩格罗保卫战的。并且他也正是在那场战争中打出了名气,打出了威风,也打出了如今地位。现在,虽然丁吉拉已经老了十岁,但他仍有信心在这里重拾自信。所不同的是,如今他需要创造的,只是他和家人的自由和平安。
履带声哗啦啦的响成了一片,向山口压了过来。一些没经验的新兵已经在开始紧张的颤抖了。虽然他们可以证明自己是勇敢的,也时时刻刻在给自己鼓着劲儿,但他们还是无法控制那种自灵魂深处发动的颤栗。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在丁吉拉和一干督战军官的喝骂下,把手中的各式武器架在射击位置上。按重复了几百遍,几乎形成了本能的技术动作,检查武器、打开保险……然后麻木的对准山口,等着即将出现的敌人。
相比于布须曼新兵的紧张,北方军的表现要好得多。毕竟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兵,已经是看惯了生死的。比如当先开进的两辆坦克其中的一辆,这辆坦克车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