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火了。他们都藏身在早就经过掩蔽处理的掩体里,借着照明弹的亮光把子弹向伏在草原上的北方军们射去。
那些正摸向部落阵地的北方军士兵哪里来得及找掩体,一时间伤亡惨重。即便一些经验丰富反应迅速的老兵马上开枪还击,可在躲在事先构筑的工事里射击的部落战士们,他们的反击只会给自己招来更多的子弹。没办法,他们只能死死的趴在地上,盼着天上的照明弹快点熄灭。
唰!天空中划过一种奇怪的轻微声音。还没等死死趴伏在地的北方军士兵反应过来,一片奇怪的“雨点”便兜头“淋”了下来。一些洒到了北方军士兵的身上,大部队则落在了周边的草地上。可直到这种雨点落下来,北方军士兵才发现,原来这是部落战士制作的弩箭。
邪异的是,这种成片落下的弩箭轻飘飘的,很多箭的箭杆都是用芦苇一类的草茎模物做的。箭头也节省得不像话,只是把草茎斜削出刃口,刃口里塞进了泥土造成箭头比较重的样子,箭尾也简陋的只不过夹了个叶片以稳定箭的飞行。这样的弩箭威胁很小,射老鼠,或者射小型鸟类倒是行。射人则顶多勉强可以划开人体的皮肤,要想叮进人的肌肉组织都难。部落战士用这样的武器干什么?
“唰……”如雨的弩箭还在落下,密集得弩箭让北方军的士兵们无处躲藏,只能抱着脑袋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好在这些弩箭威胁不大,即使把人扎得像个非洲豪猪也无所谓。只要不直接钉在眼睛上,就没有关系。
然而,北方军士兵们想错了。
答案很快揭晓。功夫不大,中箭的北方军士兵终于觉得有些不妙了。一些人的意识开始模糊,视力渐渐变得不清晰。等他们的真正反应过来时,许多人浑身已经变得软绵绵的,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这种战法是周吉平发明的。配合各种不同的火力,由弩手用重弩发射这种集束的轻质弩箭,以数量换质量,以求杀伤尽可能多的敌军。这种武器妙就妙在可以就地取材,可以不断再生。不像那些现代化武器,一旦用完了,还要到海外去购买。
这些弩箭的箭头上都抹了不同种类的毒液,虽然单支弩箭上携带的毒液并不致人于死命,但如果同一个人挨了太多的弩箭,就算不会当场中毒身亡,也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使人体的某项机能受限。
“有毒,有毒!”北方军士兵们一贯对部落战士的邪门招数既恨又怕,当他们看到身边的战友口角流涎,四肢抽搐,倒地不起时,莫名的惊恐迅速的蔓延了开来。一些没有中箭或箭毒尚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