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尊重是什么,尊重有什么用?”土著语里没有“尊重”这个词,秋恩皮当然搞不明白周吉平的意思.
郁闷,周吉平凭添一种无力感,但他还必须慢慢解释:“在我的家乡,人们一旦相爱,就会终生相守,不离不弃。”说这话时,周吉平有些心虚,自己的家乡现在好象也不时兴他说的这些了。终生相守不知什么年代的事了,反正似乎已经变得很遥远了。
“你不怕我毒死你吗?你这样做我很生气。”秋恩皮还是直接的咄咄逼人。
不怕是不可能的,但周吉平感觉这个秋恩皮这样说更多是在威胁,否则自己早就死定了:“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你会毒死他吗?如果因为一个人触怒了你,就动手杀掉他,那你是真的爱他吗?”
秋恩皮楞了,在她的思维逻辑里,显然没有周吉平说的这些问题。
“如果你用威胁毒死我来逼我就范,那还有什么意思?那还叫爱吗?”周吉平再接再励。
秋恩皮语塞了。她没遇到过现在这样的情况,眼前的人让她觉得神秘而新奇,想靠近却又不知该如何接近。“可……可是芳族多少年来,历来是这样做的,也没人说过你这些话……”秋恩皮犹疑着说,态度已经不似刚才的强横。
“没人说过,是因为芳族一直躲在森林深处。我不明白,你们芳族为什么一直呆在森林深处,还用毒物把自己围起来,一直不走出来?”周吉平有些奇怪的问道。
秋恩皮也没想到周吉平能问这个,疑惑着不知该如何回答。不过过了一会儿,她还是犹豫着回答了:“芳族仇恨男人,听老一辈的人讲:男人只是用芳族利用来进行生育的工具,用完了就算了。”
“仇恨!男人是工具!呵——”周吉平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这才是真正的答案吧?本来嘛——哪有毒物还能区别男女的,分明就是这个部落抵触男性才是,至于为什么这样,目前周大酋长还没兴趣研究这个事儿,他只打算把这个看起来有点发春的酋长糊弄走。
“为什么仇恨男人?”周吉平没话找话儿。
“因为男人不可信啊!”说这话的时候,秋恩皮也显出了不自信,显然她也对自己的话有犹疑。
“男人不可信!那你们又和多少男人接触过?又和男人说过多少话呢?你们和男人在一起的时间那么短,又怎么能说男人不可信呢?”周吉平反问道。
秋恩皮没法回答了。
“什么叫可信呢?你们用这种方式延续部落传承,男女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