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蚊虫是多种疾病的始作俑者,住进草房等于减少了很多受传染的机会.
第二天,周吉平醒得很早。一方面是因为要早起练功,一方面是他想趁无人注意的机会,再好好看看那块血钻有什么古怪。
把草房的门虚开一点,放进一丝天光,周吉平借着这丝光亮掏出血钻,仔细地查看着。钻石被镶嵌在一块骨头的突出部里,露出了一半的面积,露出的部分又用一块铁皮封固在骨突里,只有四分之一的体积是看得见的。
铁皮?由于这次看得比较认真,再加上用手抚摸的缘故,周吉平才发现:包裹钻石的并不是铁皮,倒更像是银制的。那上面像锈点的东西,一点也不粗糙……草房内的光线很暗,血钻看起来更像一块暗红色的血珠。
血,周吉平感觉自己的头一晕,眼前仿佛看到了一片红色的大海……血海?接着,海上飘来了一支船队,一支由帆船组成的船队。这么大的帆船,很少见啊……周吉平暗叹。
远远的看过去,周吉平看到那些船上的人,从服饰来看不像是现代的人,但感觉却很亲切……他们是什么人?再一感觉,周吉平觉得自己是站在大海上……海上,会不会沉到海里去?
刚这样一想,忽地一下,周吉平猛然惊醒。再看手中,只有血钻,哪有什么血海、帆船、奇怪的人?刚才看着这钻石的时候,周吉平竟然出现了幻觉,竟然瞬间产生了迷失的感觉。
古怪,太古怪了!
虽然感觉古怪,但周吉平却又没来由地感觉这块钻石很熟悉似的,对它只有一种亲切之感,并无担忧厌恶之情。好像这块钻石是个很熟悉的朋友,或者……这钻石就象刚才幻境中的那些人——很亲切。
怀着疑惑的心情,周吉平重又把血钻放回皮囊里去——既然想不明白,那就没有必要继续自寻烦恼。
推开草房的门走出去,不远处的篝火仍然半死不活地燃着,空气中飘过烧除虫菊的特殊香味儿——这是部民们在东迁路上一直在用的防蚊虫办法。这些部民们,也真不容易,让别人住草房,自己却露宿挨蚊虫叮咬——看着露宿的人们,周吉平忽然有了想为他们做点什么的想法。
走到营地外围的僻静处,周吉平开始练功。刚一站定,周吉平就开始后悔,这里不是原来的部落营地,在这儿练站桩功,这不是请蚊子开宴嘛?犹豫着是在这里练站桩,还是回草房里练坐功,周吉平已经自然而然地开始吐纳行气。这时,一只非洲特有的大花斑蚊子迎面飞来,看来是想给周吉平来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