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负担在下降一段时间后又涨到一个比改革前更高的水平。
原因也很简单,这些改革的初衷,都是为了将各种杂七杂八的苛捐杂税合而为一,既降低征收难度,又让各级官吏没办法巧立名目进行贪污。
但在王朝末期,随着朝廷对基层的掌控力度不断下滑,官吏还是可以想尽办法巧立名目地多收税款。
也就是说,原本几种税款合成一种,实行过一段时间之后,官吏又会巧立名目征收新税,而其实这种新税早就已经包含在之前的那几种税款之中了。
等于是朝廷从官员口中抠出灰色收入,官员优惠想办法增加新的灰色收入,百姓承担的税款反倒是越来越多了。
楚歌又不是神,当然也无法解决这一问题。
但他尽可能运用后世的智慧,让财税问题在盛太祖的这个副本里、在短期内找到一个最佳的解决方式,也算是能够对付着交差了。
在楚歌想好了大致的对策之后,就自动推行了下去。
然而就在楚歌准备去看一看大盛朝国祚的变化情况时,却发现这次的桉件还没有结束。
小太监前来启奏:“陛下,方士用方大人求见。”
楚歌愣了一下:“方士用?”
他在脑海中快速搜索这个人名。
很快,想起来了。
这是当时的一位名士,也被卷入到了空印桉中。
在历史上,他向盛太祖上疏,洋洋洒洒数千言,论证“空印桉无它罪、可恕”。
而盛太祖给他的回答是:流放。
楚歌意识到,这次的情况多半与最初的文士副本一样。
仅仅给出一个措施还不够,还要当面驳倒这些人,任务才算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