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但实际上,她也才只有二十三岁,需求着被理解,需求着倾诉情感。
同叶抚的告白,是倾述,这放肆的大笑同样是倾诉。只不过,面对着不同的人,会以不同的方式表现。
有些时候,一个人独自在外,追寻着迷雾一般的未来,真的会感到孤独,感觉被世界所遗忘。
白穗这个以着十分简单的理由闯进秦三月视线的人,以着对单纯的想法,让秦三月久违地感受被人所在意的感觉。
所以,她“放肆”了。
“怎么笑个不停啊……”
白穗卡到秦三月这么开心地笑,莫名地也想笑,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不过,她相较于秦三月就含蓄很多了。
两个年轻的姑娘,并排坐在高台上,笑着闹着,是众人眼里独特的风景。
直到墨家的符锦执事时隔九天再度登台,秦三月才立马打住笑,一本正经地说:
“好了,别笑了。”
但白穗这姑娘不知怎么回事,一笑起来就停不下来,捏着自己大腿还咕咕咕地笑着。
她拼命想忍住不笑,但越是忍越笑个不停,闭着嘴发笑表现在身体上就是颤抖个不停。
“诶,人家要宣布名额了,你还笑,不礼貌哦!”
白穗不敢张嘴说话,一张嘴就会发出笑声来。她只得在心里恼火地想,还不是怪你!
秦三月莞尔。
这姑娘真有趣。
秦三月想着想着,目光变得遥远。她看着不知是何地的远方,神情渐渐平静。
在记忆里,也有那么一段时间,自己是无忧无虑的,大事有先生顶着,小事就跟着胡兰一起讨论解决办法。
无忧无虑的时光多好啊,但那是小孩子的特权。
大人,总要面对自己坎坷复杂的一生……
秦三月心情和神情都很宁静,这份宁静表现出来,影响着周围的气氛。
白穗的心情随之一起逐渐安宁下来。她偏头看着秦三月,好奇,好奇,好奇……
秦三月微微吐气,偏头看着白穗,笑问:
“你好了?”
白穗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你多大了?”
“十……十八。”
“诶,小孩子呢。”
“不是!”
“差不多啦。”
“差很多!”
秦三月莞尔,“不过,我记得,你应该是应朝的夕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