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先生了。”正说着,忽然她感觉脖子上传来一点痛感。
温早见微微偏头看去,只见曲红绡闭着眼,张嘴咬在她的肩膀上。然后,那一瞬间,疼痛的感觉化作热潮,席遍她全身,心一下子就扑腾地跳得飞快,面罩下的脸涌起红意,像是喝得更醉。她心虚地左右张望,然后小声说:“快停下来,不准咬了。”
曲红绡稀里糊涂地,哪里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咬着什么了,紧紧不放。
温早见背着曲红绡,边走边妥协似地说:“好吧,就只准咬一小会儿啊。”
走着走着,她又说:“再一会儿啊,再一会儿我就真的生气了。”
“我要生气了……”
“我真的要生气啦!”
“算了。”
待她们走后,过了一会儿,又一位客人来到酒馆,牵着一头驴,驴上驮着一位气息微弱的姑娘。
……
秦三月睁开眼,从祭坛上看向下面。巨型褚文栋残破不堪的尸体摆在那里,血流了一片,没人去收拾,没人敢去收拾,像是人间地狱。她看着,没有觉得任何不适,平淡地看着。饥荒年代里,她曾见过尸体堆成的小山。她知道,那人是为了抢夺母气而死。
看罢,她抬头,望向一片空寂的地方,那里残留着一些气息和剑意。她感受着那道气息,心中涌起一些哀伤。她知道,那道气息的主人是为保护母气而死。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何登上祭坛前,老师对自己说“无论看见什么,都不要害怕”。
她在心里呼喊,“老师,你在哪儿。我有些害怕。”
她不怕死人,不怕死很多人,只怕,有人为她而死。
看着依旧悬立在那里的陈缥缈,秦三月没法做什么,她只能尽可能地做好自己玄命司的职责,然后为他祈愿,愿他不要死去。
念罢,她再次闭上眼。似乎被她的情感所影响,母气来得更快了,走得更快了。她的祭祀袍浮动得更加厉害,里面像是灌满了风。
藏在暗处的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禁不住急切起来。
陈缥缈也感受到了身后玄命司的情况,发觉她指引母气的速度更快,不禁将眉头定得更紧,站得更直。
入局者们很清楚,总要有人出手去打破僵局的,不能由着母气被这般指引到天下各地,若是那样的话,来这神秀湖就显得很是愚蠢,如今,已然被那公孙书南斩去了或大或小的一部分实力,不能再空手而归。
而现在,问题在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