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是世界,需要得最多的也是庸人。” 祁盼山细细地品味着叶抚这番话,久久无言。以前的他是最听不得道理的,但是当他发现每次都能从叶抚的道理中明悟一些东西后,便习惯于听叶抚的言语道理。 叶抚笑着对怀中白猫说:“要是你也是一只没有志向,只想着享乐的猫就好了。” 白猫顿时身体绷紧,心想莫非自己的心思已经被看穿了? …… 山上清净观。 事实上,如叶抚说的那般,这群道士压根儿就不知道这道观取名“清净观”的深意,也不知道那神像背后的秘密,他们就是一群被人顶在台面上来的炮灰棋子,是彻头彻尾的“工具”。 一群道士叫苦不迭,一个个鼻青脸肿的,东倒西歪地摆在地上。听了叶抚的话,祁盼山并未把他们怎么着,只是让他们受了受皮肉之苦而已。 那为首的须发皆白的道士是个金丹修士,受到的“照顾”自然是最多的,此刻的他脸肿得跟包子似的,两只眼睛快要被压得睁不开了。比起身体上的痛苦,他的心情更加难受。祁盼山的出手算是让他知道,招惹到的是个惹不起的家伙,如今道观处处遭受重创不说,白白挨了打也没关系,关键是没法去报仇,还得提防那人会不会杀个回马枪,再来闹腾一番。 现在是想逃又舍不得逃,毕竟到了别处可是找不到比这清净观待着更舒服的地方了。一个个在这里待惯了的人,早已没了闯荡历练的心,一身的锋芒磨了个干净,只想舒服惬意,那里愿意吃苦耐劳。所以还没啥办法,挨了打也无可奈何,还是得老老实实地修缮一下道观,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下去。 老道士好似又老了几岁,那在这道观养了几年仅有的一点傲气也被祁盼山打了个干净,顶着鼻青脸肿老老实实地开始安排道观的善后之事。 一众人离场后,那半废的通宝殿里缓缓浮现出一个身影来,负剑而立,这道身影看着神像良久后,手指掐诀推衍起来,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所推衍出来的被一片迷雾遮了个彻彻底底。 “局外人。会是谁呢?” 没得到任何结果,身影又缓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