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地痞、杀猪卖肉的一般。”
“哈哈,说的没错,他算什么,他懂得什么诗词歌赋,懂得什么琴棋书画嘛。”
“细雨、薄雾、青烟袅袅、人声鼎沸,此乃佳境,我有诗一首……”
小雨不大,根本没什么影响,那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越来越过份,甚至有人做事讽刺起任杰、任家来。文会参加比赛之人数以万计,但最后决胜之人只有一百零八人,这一百零八人在文会楼前巨大广场前,在三皇子命令人刻意引导之下,所有话题都在讽刺着任杰甚至任家。
“这群人怎么了,有病吧?”最初有几个人议论的时候,身在船上的李天成就已经听到,他一直在跟任杰介绍文会中的事情,并且跟任杰探讨一些赌博上的事情,所以也并没在意,却没想到这些人越来越过份,就如同大火烧起来一般,越来越严重也越来越过份,最后说得李天成都听不下去了,小脸变得无比严肃的看了一眼文会楼前的那些人。
“先不说什么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那种话,因为咱自己也不是什么善良被人欺负的人。”任杰说着,点指那边,很明确的点指三皇子所在道:“就说这人贱真是一辈子,以为学会了权谋,以为这就是政治手腕,却不知道这有多愚蠢,如果他能一直隐忍不去暗中做这种事情,多少还是有些希望,现在看来他是一点希望没有了,太虚、太傻、太天真了。”
“你…说什么呢?”李天成听得莫名其妙,费解的看向任杰,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我在说,你那个孙子在搞鬼。”任杰直接一指三皇子李文功。
任杰跟李天成的对话也是正常交流,而且此刻他并没让船上启动隔音阵法,此刻留意他们这里的人众多,包括三皇子李文功他们,都清晰的听到了任杰这话。
不少人都被任杰如此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指着一个皇子说孙子,那不等于骂皇帝是儿子辈的了。
尤其是李文功,眼中闪过一次暴怒,杀气,他毕竟是皇子,何曾受过这种侮辱。
但跟其他人一样,随即明白任杰这话,气得他咬牙切齿却只能忍下这口气,因为任杰是在跟李天成说话,李天成的确是三皇子李文功爷爷辈的。
其他人暗自偷笑,任杰够坏够损的。
但三皇子李文功愤怒之余,心中却充满了震惊、震撼。怎么可能,自己一句话没说,只是暗中通过神识让手下人去做,他怎么可能直接发现是自己做的,还有他说那种话,什么意思?
怎么可能,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