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洛城食府走,她还在想,爸妈也够奇怪的了。
他们向来都不肯去那么贵的地方吃饭,今天怎么会被司徒清轻易地带到那么高档的地方呢?
即使他们知道司徒清有钱,这也不是他们的处事风格啊?
一定是那厮使了什么诡计,他专门会使诡计。
她要快一点儿到,不然还不知道他在她爸妈面前说什么呢,搞不好她的清白就全毁在他手里了。
话说,她好像也没什么清白了,唉,这厮就是她冤家。
她严重怀疑她前世造了很多孽,老天派他来奴役她,剥削她。
她赶到牡丹厅的时候,额上已经满是汗了。
“迟儿,你怎么这么久才到啊?清说你们讲好的你会马上到,我们让他打电话催催你,他还说不用,怕你赶的着急。你看他多为你着想,你也要为人家多想想啊。”
啊?这是她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妈吗?怎么倒戈了?
她恶狠狠地盯着司徒清,那厮的黑脸竟然挂着可恶的自认为温柔的笑意。
姐以前迷恋你的笑,那是姐眼睛出现问题了,你以后就算给我笑的花枝乱颤,我也眼睛都不眨一下。
“迟儿,你听到妈说话了吗?”
“啊,听到了,妈。我这不是赶来了吗?你看我,还赶的满头是汗的。”白迟迟依旧瞪着司徒清,却用笑着的声音跟母亲说话。
她觉得自己要被司徒清给折磨凌乱了。
“过来,我给你擦擦汗。”司徒清淡淡地说。
噗……
你是猫给老鼠擦汗吧,鬼才让你擦。
“不用了,我喜欢自然风干。”
说完,她瞄了一眼座次顺序,想要溜到父母身边去坐。
司徒清好像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不着痕迹地把自己身边的椅子抽出来,轻声说:“来坐啊,椅子我都给你搬好了。”
你看,他这又是要给擦汗,还很“绅士”地帮忙给她搬椅子,老白夫妇觉得女婿还是很体贴的。
他毕竟在部队里是首长,走到哪儿不是被捧的高高的,能这样实属不错了。
只有白迟迟知道这厮在演戏呢,他有个屁的风度,那次她买那么多衣服,他一件都没帮着拿,全让她自己提着。
“快坐他身边去,出嫁了的闺女还想着要坐爸妈身边吗?”白父轻声责备道。
逆天了,她亲爹啊,胳膊肘怎么拐他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