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考虑了,我确定要跟你在一起,就是你不同意那样我也可以等。我等到我们结婚再和你那个,行吗?”他们两个人相识已经十年了,秦雪松在白迟迟面前的姿态一向很高。
不管发生什么事永远都是白迟迟向他低头,他从没这样低三下四地求过她。
假如他此时是在她面前说的这一番话,她一定会忍不住原谅他,抱住他,安抚他的心情,重新跟他开始。
“迟迟,行吗?”他再次乞求道。
白迟迟那个行字差点脱口而出,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雪松,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管我能不能和你在一起,你都要爱惜你自己,这件事你还是让我想想吧。”
“好,我答应你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要是非要考虑考虑,我等你,给你两天的时间。我相信,你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他笃定地说。
即使她跟那个雇主有一腿,秦雪松也还是相信白迟迟的感情天平会倾斜到他这一边。
十年的感情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尤其是像白迟迟这样的女孩子,她更不会不念旧情。
挂了秦雪松的电话,白迟迟仰躺在床上,脑袋里堆积着各种各样的想法。
房间里有薰衣草的香气,她闭目闻了一会儿,纷乱的想法渐渐镇定下来。
虽然没有一个结果,还有两天的时间,她想还是静一静。
拿了换洗的衣服去冲澡,在浴室门口和拿着换洗内酷的司徒清不期而遇。
“你先洗。”司徒清说了一声后,马上转身离开。
“清……算了,我洗吧。”她想追上去的,又怕像刚刚那样奇怪地吻在一起,快速地钻进浴室。
这一晚司徒清和白迟迟都没有睡好,突如其来的接近让两个人都觉得奇妙和不平静。
白迟迟总像在做梦一般,有些不敢相信司徒清真的不是同性恋,且还在门口亲吻她。
她在想念他,他也在想念她。
她偶尔会下意识地撫摸自己的唇瓣,想着亲吻时的酥麻和柔軟,不自禁就会傻笑。发现自己花痴后又急忙收起笑意,他也是如此,心里酸酸甜甜的,盼着明天早点到来,就可以看到那个白痴了。
天亮了,司徒清照常早早地起床,第一时间就想见到白迟迟。
可是这么早就找人家,总要有点理由吧,就叫她晨练去好了。
想好主意,去敲她的门。
“喂,白迟,起床去锻炼身体,别懒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