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是在沙漠中久渴的人遇上了清泉,心里都在千呼万唤着要停下来,却都没有拿出行动,反而更紧密地相拥,更浓烈地缠吻。
楼梯间里,两人粗重的呼吸声重叠,更加剧了曖昧的气氛。
这一次,他没有抓摸她的胸部,尽管他的玉望已经沸腾。
这算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接吻,他不想掺杂进其他的东西,只想要好好的吻吻她,满足多日来迫切的渴望。
她完全不记得他是同性恋的事了,在他深情无比,认真无比的吻中沦陷了。
踮起脚尖,渴望他更多更多的接触。
“啪!”的一声,楼底下的防盗门响了,有人上楼的声音。
白迟迟惊醒了,使劲儿推他,自己由于重心不稳,往后倒去。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臂稍一用力,她又稳稳当当地站好。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迅速避开了闪电的目光。
该死啊!她又忘记他是同性恋了。
可他真是吗?刚才明明就像跟她在接吻,她在那一瞬间为什么感觉不到他是同性恋呢?
相反,她觉得他喜欢她,喜欢亲她。
是她思想错乱了,还是他根本不是同性恋?司徒远明明说了他是的,难道他在骗她吗?
这会儿司徒清也在为自己的行为懊恼着,人家是有男朋友的人,他心里也有文若。
从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跟一个女人曖昧不清的,还总是该死的克制不住。
“别想多了,我只是咬回来,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就像在咬猪肉。”
啊,还有比他更能打击人的吗?
他觉得他在咬猪肉,她却还陶醉其中,白迟迟,你是花痴,鄙视你!
低着头跟在他身后,进门后,两个人神色都有些尴尬。
小樱小桃懂事的把白迟迟做好的早餐摆上桌了,司徒清洗了手,坐上桌。
白迟迟也磨蹭了一会儿,在桌前坐下来。
“你们两个人在外面干什么了?”小樱小桃疑惑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了半天,确定两个人绝对有些不正常的事发生了。
这一问,司徒清和白迟迟神色更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对方,又红着脸看别的地方。
“花卷是你蒸的?”司徒清问,白迟迟如遇大赦,忙接话:“是啊,我妈妈是北方人,很会做面食的,你看看好吃不好吃。”
“哎!太明显了。”小桃叹息一声,舅舅不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