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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桃子却还是很平静,他站起身来,走到了路去病的身边,路去病这才看向了众人。
“诸位都勿要害怕,且在府内休息,勿要外出走动。”
他劝慰了几句。
“唯!!”
众人行礼听令。
路去病这才带着桃子离开了此处。
走在路上,路去病开口说道:“昨日我前来,就是要给你说这件事。”
“庙堂的册封令被人送来了,要我跟县公禀告任职,县学里还有一堆事没做完,我就没急着赴任。”
“没想到啊,竟是出了这样的大事。”
“我就该早点上任的!!”
路去病看起来颇为愧疚。
两人就这么一路来到了后院,那些甲士们似是得到了什么命令,查都不曾查,直接放行。
来到后院,就看到那堆碎肉,几个奴仆正跪在碎肉前,看到来人,急忙嚎啕大哭。
路去病脸色一白,强忍着呕吐。
“县尉被杀了,听闻是个散吏做的。”
“跟这些人问不出什么来,你应当知道是为什么?”
桃子的眉头缓缓皱起。
“这两天,姓曹的让吏首派人去游徼处,去的人都死了。”
路去病一愣,似是想到了什么,对身边的甲士说道:“去将曹吏曹史跟何游徼带过来。”
这些都是县兵。
平日里是归县尉管的,但是如今县尉身体不太好,又无县令,那县丞就可以成为他们暂时的统帅。
两人等了片刻,那甲士就将人给抓过来了。
当他们看到站在面前的路去病时,神色还有些茫然,甲士大声高呼:“既已见丞,为何不行礼?!”
一个县就如一个国,县令是国君,国君身边有管军事的太尉,有掌民事的丞相。
听到这句话,曹伯巨跟何阿难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曹伯巨当场跪在了地上,“属下拜见路公!!”
何阿难紧随其后。
曹伯巨当即哭了出来,“路公饶命啊,是我治理不当,才使麾下出现这般的事情!”
“我并非是贼人同谋!”
路去病严厉的质问道:“你先前派吏往游徼处是做什么?他们为何消失了?!”
曹伯巨一愣,停止了哭泣,看向了一旁的何阿难。
“路公,小人卑微,只是听从何公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