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先找个地方吃饭,有话边吃边聊,”江凤芝老娘发威,摆着手对陈满囤和陈满田口气随意地道,“今儿个宝莲请客,你们欢点儿地吃,别客气。”
“呃……”陈宝莲瞅着江凤芝,就是一副受伤的脸。
她拿眼神去问江凤芝,受伤的人是我,难道你们不该请我吃顿饭,给我疗疗心灵上的伤口。
“你别这么瞅我,瞅我也是你请客。”江凤芝撇嘴,扯了扯陈满田和陈满囤不客气地道,“谁让你比我们有钱呢?这都是小地主了,还差一点饭钱?”
“不是……”陈宝莲气得语结,“奶奶,您是哪头的您知道不?我是您亲孙女,亲亲的孙女。”
江凤芝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看带着委屈巴巴模样的陈宝莲,很奇怪地道,“你三叔和你五叔是我亲儿子,我这当娘的知道他们赚辛苦,不让你请客吃饭,难道还能让他们请?我傻呀我?”
“嗯……是不尖。”陈宝莲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嘀咕了一句。
陈满囤和陈满田见老娘和大侄女急赤白脸地样儿,都傻了。不知道是该劝还是不该劝。
咋就因为一顿饭,祖孙俩还囔囔起来了?
要不……实在不行,我们哥俩……请?
可陈满田和陈满囤各自摸着怀里的那一大串铜板,心里是实在舍不得,想了想,最终也没有勇气把这请客吃饭花钱的事儿,揽在自己身上。
虽然到了家,他们怀里的铜板都要上交给老娘,自己不会私存一文钱的,但是吧,这钱上交了,和自己花了,它性子不一样,感受不一样啊。
舍不得花才是真格的。
只是这兄弟俩不知道,其实他们老娘和大侄女,这是在斗嘴儿呢。
祖孙俩就这么说说笑笑,带着陈满囤和陈满田进了镇上一家较为有名的酒楼。
此时正当午,这家酒楼又是镇上有名望的,所以,陈宝莲和江凤芝,陈满囤,陈满田一家人进来,就感受到了这里的气氛极为高涨热闹,喝酒行令,高谈阔论的,热闹非常。
尤其是,放养偌大的大堂,竟然坐满了人。
“几位,您们来了?”跑堂的小伙计眼神机灵,也会说话,一见又来了客人,却没有因为江凤芝和陈宝莲几个人穿戴寒酸儿露出嫌弃之意来,儿是带着招牌似的笑容,上前打招呼。
“这位大婶儿,”小伙计语气歉意地道,“这楼下都坐满了,您们看……要不要稍等片刻?”
楼下大堂位置便宜,